“你也没记错!”李弃歌摆了摆手说,“楚兄、荆兄,你们且来看这匾额,如果将这几个字倒过来念,又该如何?”
李弃歌细心打量了一下那块匾额,说道:“那店小二所说的该当就是此处。并且我有八成掌控鉴定,这就是楚伯伯当年帮助‘包鬼手’所建的医馆!”
“这个倒不必小二哥操心,我们自会想体例。”楚卿恒点头说道,“倒是那医馆的名字古怪得很,不知为何叫‘四堂医魂馆’呢?”
“本来我就猜想,会不会是楚兄当初看得有误,现在看到这几个字,我倒感觉是老天跟我们开了个打趣。”李弃歌道,“当年楚兄来时,恰是医馆开业之日,这匾额上面天然是挂着红绸,并且挽成两朵红花以图吉利。”
“馆、魂、医、堂、四……”荆天留说道,“这又如何了?”
三人既从店小二处得知了那“四堂医魂馆”的地点,便遵循他所说,一起寻去,待到过了两个街口,果然看到一处门面甚大的宅子,门口匾额上自右向左写了“四堂医魂馆”五个大字,隔着十几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门口另稀有名长安百姓,想来都是在等候诊治。
店小二承诺了一声,小跑着过来清算桌上的残羹剩饭。
“哎呦,三位客长对不住,这个我确切不知,你们若能见到他,亲身问问他就是了,那‘四堂医魂馆’距此不远,再向北走两个街口就能瞥见了。”
“如果掐头去尾,没有了‘馆’字和‘四’,就变成了‘魂医堂’。如果‘魂’字的左半边也去了,不就成了‘鬼医堂’了么?”李弃歌当真的解释道。
李弃歌看他吞吞吐吐的,赶快诘问道:“不过甚么?”
“啊?有啊,有好多呢!”店小二头也不太的说,“不知客长想问的是哪位啊?”
李弃歌微微一笑,指着那匾额说道:“不但没改名字,并且连匾额都没换过。”
因而三小我走出礼部侍郎府门,一起寻问“鬼医堂”的地点,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长安西城走到长安东城,但是却始终没人传闻过有这么个处所。他们来到长安之时是凌晨,跟着凌霄汉迟误了一阵,到礼部侍郎府又担搁了一阵,现在这一起找下来,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上,竟是连续寻访了将近一个时候。
“哦?”楚卿恒迷惑道,“李兄言下之意,是在说我记错了么?”
“如此说来……”楚卿恒昂首细心地想了想,“还真是有这个能够!”
李弃歌看到那店小二后,想了想问道:“小二,你可知这长安城里有没有一名姓包的大夫?”
“‘鬼医堂’他们不晓得,我们就问问这长安城里有没有姓‘包’的大夫不就成了!”李弃歌笑道,“如果那‘包鬼手’真的如同楚兄所说,他必然是大大的驰名啊,这等家喻户晓的名医,长安城里总得有人传闻过吧!”
“奇就奇在这里!我爹现在双手俱在,一条臂膀都不缺!并且十几年了都没有任何不适!”楚卿恒一拍桌子,说道,“当初救他的人,就是这长安‘鬼医堂’的初创人,当时人称‘续颈接颅包鬼手’!就是奖饰他:即便是病人脑袋掉了,他也接的返来!”
那店小二也不说话,而是冲李弃歌伸出一只手,手掌向上,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好说,好说。”那店小二接了铜钱,眉开眼笑的说道:“这‘四堂医魂馆’啊,医术最高的人的确是个姓包的大夫,不过他很少为人诊治,以是你们去了也一定见得着他。”
荆天留听后,也连连奖饰:“这类安排甚是奇妙!但不知包医师本尊坐的是哪一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