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你用的字分歧,我这下笔的方位、力道等等都要变更,万一写出来的字不是你心中所想,再改可就难了。”
上半句方才写完,颜易仑将那“风雨镇风飘雨落”的“落”字写罢,却不再誊写,悄悄的落在李弃歌身侧,问道:“李二少,这下半句的‘隐’字,是哪个字?是穿针引线之‘引’呢,还是隐居山林之‘隐’?”
“恭敬不如从命!”李弃歌先是作了一揖,随后坐到桌旁,谦恭的说道:“小子姓李,名弃歌,在家排行老二,不知先生您高姓大名。”
“你这小子,傲慢的能够。”那人笑着一指本身桌子中间的空椅子,“来,坐下喝几杯。”
楼下,颜易仑听到了李弃歌的答复,说了声“晓得了”。便回身又从瓷缸中沾了些墨,跃起家来接着挥毫,在卷轴大将后半句誊写结束。待到最后一笔写完,他便落回原处,指着方才所书的下联,问道:“众兄弟觉得如何?”
并且李弃歌这下联不但在精美上能与上联媲美,在气势上更是与上联截然相对。上联以“水”、“月”、“鱼”、“兔”四锦相列,力求的乃是一种高雅的氛围;反观下联,则用“风”、“雨”、“虎”、“龙”四锦,一改上联的荏弱之风,其气势非常澎湃大气。
青袍人听到荆天留如此识大抵的一番话,不但对他另眼相看,随前面色也和缓了下来,点了点头道:“这位公子所言有理,我家老爷天生爱才,见李少爷对上了这副对子,便想着请李少爷喝几杯,不会担搁多久的。”
李弃歌昂首一看,劈面坐着的恰是在楼外与本身有一面之缘的阿谁富朱紫,在那人身边还坐着两人:一个便是先前那面色红润、姣美如同女子普通的后生;别的一个也在4、五十岁高低,长脸鼠须,虽也是满脸笑意,但那笑容中总感觉带着几分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