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表弟……”李冀轻描淡写地说。
看到邓夜菡带人分开,愣在那边半天的李弃歌才回过神来,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犹踌躇豫的走到李白和李冀身边。
李白皱着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随背工握酒杯,走到院中。
随后李冀站起家来,拍了拍李弃歌的肩膀,趁机小声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你刚才给他磕那三个响头很好,他这小我不喜好欠别人的情……”随后看了看中间的那把“剖胆”宝剑,朝李弃歌表示了一下。
“不错,緣颠、张纵礼这两小我都已经年近九十,称为宗师也不为过,一个出身少林,四十八岁时就已经精通佛家三十六门绝技,现在其修为还要远超少林方丈;另一个在龙虎山闭关十七年,一朝得道,悟出‘混元劲’,横扫当年的南边武林。但是我呢?现在不过是知天命之年,你觉得我是凭甚么和他二人齐名的?”
“有啊!相国寺那老秃驴和龙虎山的牛鼻子,修行都在我之上啊。”李白答道,“另有西域阿谁老敌手‘帝释天’,再过半年我又要和他打上一回。你只要我这一个敌手,我却有三个。”
“焉用黄墟下,珠衾玉匣为。”
震惊不已的李白长舒了一口,只觉胸中愤激之气尽去,看向长安方向,口中喃喃自语道:“诸君!知否?此天予之才,吾辈后继有望也!”
“弃歌,”李冀昂首看到来的是他,指着李白说道:“这是你本家叔父,曾经的翰林院供奉,人称‘谪神仙’的李太白。”
“您的剑法?”
此时天上一月,酒中一月,剑中一月,李弃歌饮尽杯中物,长剑一抖,学着影象中李白的剑招,口中吟道:“明月照君席,白露沾我衣。劝君酒杯满,听我狂歌词。”
“不错!以是你如果诚恳要跟我学剑法的话,起码也得有诗文功底才行啊。”李白捻了捻须说道,“你的内力不算弱,但是诗文嘛……不是叔叔我不肯教你,只要弃歌你能作一首好诗词出来,我天然能够传你剑术。”
“题目有二,你能以此中肆意一个为题作出佳作便可。”李白说罢左手一举酒杯,右手一指玉轮,“一题为‘酒’,二题为‘月’。”
李白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佛家和道家天然是主张平静有为的,但是修佛和修道之人却一定能做获得。”
“叔父!?”李弃歌迷惑道,“那他是您的……”
李弃歌此时感觉很痛快,剑影却高低翻飞,越舞越密。口中持续吟道:“日夜又分半,其间多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