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一脸无法地看着李白,说道:“你就筹算让他本身去闯?”
“那带我去见见他们,如何说他们也是你的拯救仇人。”
“不错!那我来考考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这一句,说的是谁啊?”
李冀听了仿佛非常不耐烦,说道:“甚么皇亲国戚,你我都不过是他李隆基、李三郎的一枚棋子罢了。他玩腻了挞伐这一套,因而又想把这天下江湖人都节制在手中,但是他策动战役固然残暴,倒是连合对外;而这些江湖人可都是他的百姓和子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事理他竟然不懂?真是越老越胡涂了。”
他们二人丁中的贺季真,便是当年的礼部侍郎,有“四明狂客”之称的贺知章。
天宝三年,也就是七年前,贺知章告老回籍,临走时保举了现任礼部侍郎尹天青,故而礼部尹家与风雨镇李家是通家之好。而后,贺知章在故乡归天,享年八十六岁,目前传闻有一个孙女尚在人间。
随后醒来的是李冀,当从邓无期口中传闻了叔侄二人的醉态时,李冀坐在榻上哈哈大笑,对二人说道:“你们两兄妹也算熟谙阿谁酒鬼,之前可曾听过他与人拼酒能醉到如此境地么?”
“那是圣上为了掩人耳目,用心让人传出去的。”李白有些悔怨的说道,“实在是我获得了一件安禄山的罪证,路经洛阳时便交由伯高保管,成果安禄山不知从那边得知这件事,请动了‘八部天龙’排行第二的‘龙那伽’脱手,不但毁了罪证,还重伤了他,在那以后不到十天,伯高伤重不愈而亡。”
“伯高?他不是突焦炙症而亡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