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涯,近在面前。”李弃歌洋洋对劲地说道,“对出下联之人,恰是戋戋鄙人。我们一行本是六人,现在再加上这位厉兄弟和林女人,还请女人你为我们挑个好坐位。”
“笑话,我为你们操琴吹打?你……”那红衣女子说到这里,脸上罕见的有了一丝惊奇,接着问道:“方才有婢女来奉告我,说有人解开了我的困难。莫非对上那副春联的人,便在你们这些人中么?”
李弃歌见那红衣女子已经非常不悦,赶紧上去打圆场,满脸堆笑地走近了说道:“这位便是其间水月坞的仆人了么?鄙人李弃歌,未就教女人芳名?”
李弃歌心想:“如果真有人叫‘阿猫’、‘阿狗’,那倒的确希奇的很了。”不过他晓得劈面这位公孙女人性子清冷,便也不与她辩论,带着身后代人,随她走上了三楼。
王掌柜一见是仆人到此,当即从柜台后大步走出来,来到红衣女子面前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而后躬着腰说道:“回大蜜斯的话,就是这位公子。那下联已经写好,就在那边悬着呢。”
“别问我!”厉苍秋道,“官印是你拿返来的,我现在欠你小我情,你说如何便如何。”竟是将这烫手的山芋又丢了归去。
可恰好林楚楚也是个倔强的性子,飞身下了小楼,就那么心安理得的站在世人面前,对红衣女子说道:“听你的意义,是想让我速速拜别,是也不是?”
“王掌柜的……”那红衣女子刚进一楼,便指着身后的李弃歌,问那掌柜的道,“方才对上了我那副春联的人但是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