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些不对!”李弃歌心中更是迷惑,“安庆绪绝对不会如此忽视,可他这诗又实在没甚么特性,到底是如何回事?”
迈步进了院内,李弃歌发明先出去的参选之人早已站满了院子,在浩繁树木环绕当中,院内有五座六角小亭,摆列于东、西、南、北、中,共五个方位。此时,院内的世人都三五成群的围在各个小亭四周,时不时相互筹议,仿佛是昂首打量着甚么。
李弃歌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口中开端吟诵,边吟边写,毫不断歇。
安庆绪早在大门以外便已重视到李弃歌,此时他写完诗文,轻松地望向四周,李弃歌的一举一动天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安庆绪还道李弃歌是在苦思诗文,因而嘴角凶险的一挑,对劲的想道:“你李弃歌技艺高又如何,这第一道文试题远非你们想的那么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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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想考些甚么?”李弃歌一边打量着安庆绪,一边想到。
“我也赌了!”凌霄汉利落的说道,“如果输了,我陪着你们便是。”其他世人也纷繁点头,决计搏上一搏。
李弃歌并未搭话,扭头看着卷轴,只见白纸的右上角写了一个“上”字。
二女听世人均是在贬低、挖苦李弃歌,相互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俱是想道:“谪神仙的弟子岂能是平淡之辈?想必这位二少爷是用心戏弄他们呢!”
李弃歌头也不回,在“一上”上面又写了二字,一样是“一上”。
李弃歌一马抢先,走到东方的亭子前,只见亭子的六个角上各挂了一副卷轴,那卷轴长度约有五尺多,被风一吹还微微打晃。每张卷轴的右上角处都有一个字,有的写了一个“雪”;有的写了一个“雨”。亭中石桌上置有六支羊毫和一方砚台,那砚台中还浮着薄薄一层墨水,也是事前磨好了的。
“哈哈哈……这是甚么意义?”苏寻笑道,“李二少,你要写些甚么?”
“二少爷,你的品德和本领我们有目共睹,天然信得过你,快说吧!”厉苍秋焦急的说道。
李弃歌与荆天留二人来到中间的小亭,迈步进入亭中,路过卷轴却看也不看题目是甚么,径直拿了两支羊毫,沾饱了墨汁来到亭外,随便在卷轴上誊写起来。
他猜想李弃歌被人称为“天纵武曲”,定然是技艺高强,但文采稀松平常。此时他引得世人观瞧李弃歌,乃是“捧杀”之计,若李弃歌作不出好诗,免不了被他一通嘲弄,在世人面前颜面尽失。并且他又对本身的文采甚是自大,已是盘算主张,不管李弃歌写了甚么出来,他都要作一首更好的诗文,狠狠地打压李弃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