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歌少爷”邓无期开口道,“你应当明白我的意义,如果你想重头练起……”
“悔怨?”李弃歌奇特道,“兄长因何悔怨?”
“无妨无妨。”邓无期摆摆手说,“能保住我mm这条命,李家公子已是帮了大忙了,至于规复如初……我也不期望了。”
“又是武功尽失……”李弃歌苦笑道,“这邓家妹子倒是和我甚是有缘。”
李忘剑揉着脑袋走进了正厅,正闻声李冀父子和邓无期三人的商讨。李弃歌见兄长来到,仓猝起家相迎道:“大哥,明天是小弟的不对,请多包涵。”
邓无期还未说话,李忘剑却问道:“我刚听下人说,邓女人也是受了密宗掌刀之伤?”
“我武功都没了,谁还会难堪我?”李弃歌一脸天真的问道。
也不知李忘剑是吓得还是累的,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此时李府正厅里,邓无期正在与李弃歌父子二人商讨今后的安排,并与李冀定下了一个商定:邓夜菡伤重而亡之前,李家卖力二人统统开消;邓夜菡身后,邓无期将留在李家,成为李家的门客。
“哎呀至公子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如何回事?”邓无期一脸苦笑说,“性命关天啊!”
“嘶……”李弃歌倒吸了一口冷气,“您这话是甚么意义?”
“恰是。”邓无期说。
“因为你的伤……或者说你和邓家妹子的伤,我能治。”李忘剑背着双手,下巴微微上扬,极其对劲地说道,“本来我只能救一人,不过现在恰好你也没事了,以是嘛……”
说内心话,李弃歌很想仰仗本身的诗文堆集成为一代文豪,但是每次说出来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心虚。并且他现在地点的是开元乱世,也就是说“诗仙”李太白已经崭露头角了,至于“诗圣”杜子美,大抵还没成名呢,不过也快了,嗯……白居易还没出世,他的诗倒是能够多用用!
“仇敌是不会因为你弱就放过你的!”李冀用极其严厉的语气说道,“你让一步,他们就进两步!所谓得陇而望蜀啊!”
“这个你也不该问我啊,我只是听江湖传言罢了,在此之前我都没见过你,我又如何得知你武功如何?不过你的内力应当还不错。”
“邓大哥,今后叫我弃歌就是了……”李弃歌说道,“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练武一事,还是容后再议吧。”
“太好了,大哥!有如此奇药,邓家妹子的伤必然能够治好!”李弃歌一收纸扇,向邓无期一揖道,“小弟先给邓大哥道贺了!”邓无期笑着回了一礼。
“你小小年纪,就能凭一身工夫在江湖中闯下诺大的名头,这已经足以令很多青年才俊妒忌了。现在你武功尽失,却俄然变成了一个文人模样,恰好还做得一手好诗词,这事传出去,那些自大饱读诗书之人又要跺着脚骂娘了。”邓无期叹道。
“这个……邓大侠你欢畅我能够了解,但是也不消粉碎我家的家具吧……”李忘剑笑着说。
待他右手松开时,那椅子的把手上竟是清楚地按着五指之印!
“李至公子的意义是……你现在手上有这类药物!”
“哼!他们不想让我李家插手,我却偏要拦上一拦!当日你倒在府门之前,我赶到时你已没了气味,但是我看到你用手指在地上写的一个字!”说到这里,李冀右手狠狠在椅子的把手上一握,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安!禄!山!”
“甚么意义?”李弃歌猎奇道,“你又是如何看出来我内力不错的?”
“啊?!”李弃歌思疑本身听错了,“爹,你还想让我再死一次啊?”
当李弃歌反应过来本身这位兄长能够还不晓得本身死而复活的事时,李忘剑已经被抬进卧房内歇息了,而邓氏兄妹也被留了下来,启事是邓夜菡已经决定放弃但愿了,想最后的日子过的轻松点。如此一来,李冀倒是很乐意邓家二人在李府留下来享几天福,只要邓无期不记恨李家,李冀还是很乐意和他交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