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记得我了,你插手犯法团伙的时候只要六岁,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残暴,竟然为了取信那帮好人想要掐死亲弟弟?我当时被阿谁团伙监禁着……监禁着帮着做饭洗衣干杂物,你的罪过我都瞥见了!”院长明显想起了当年的屈辱,爬满皱纹的双眼留下浑浊的泪。
必然是院长救了本身!以是在厥后冗长的二十几年间,她都以保育西席的身份珍惜着本身!
这一刻,寒非很想奔到弟弟面前痛哭认错,但是心中狂卷起的,倒是靠近崩溃的猖獗杀意!
因而,大家都觉得寒非想要抚尸痛哭的时候,却见他眯起柳叶般的眼眸,俄然向四周的差人脱手!
苏洛看出白夜的心机都放在将近去世的韩情身上,他便主动担起批示的任务走到门口检察。
院长俯身在韩情跟前,脸上尽是担忧之色,她没有理睬寒非,倒是体贴肠安抚韩情:“不消怕,这里有很多差人同道,他不敢再对你作出甚么可骇的事了。”
院长最后这句话震惊了在场很多人的神经,韩情衾合着唇瓣想问却发不出声气,倒是寒非向前一步厉声道:“你这话甚么意义?你认得我么?”
配枪的民警都取脱手枪对准了寒非,可他仿佛不见,只是紧盯着韩情狠狠咬着本身的嘴唇。
就在这时,孤儿院门口传来吵嚷的喊声,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想冲要出院内。
韩情死了。
“你是……你是谁?”
韩情的肺部已经再没法吸入氧气,神思迷离下,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微微动了动脖颈,绿色的瞳人望向寒非,那是他留在人间的最后一瞥。
想到这一层,苏洛立时记起了寒非差点杀掉韩情的一幕。担忧韩情有伤害,他联络了白夜以后,便仓猝与何轻音、香川飞鸟三人乘着警车赶往孤儿院。
寒非竟然被院长这话吓得打了个暗斗,心脏如战鼓咚咚不歇,他的声音也有点磕巴了。
深陷天国的童年经历,让他早已摒弃了七情六欲。特别是自从亲手掐死弟弟,他更是将残存的感情封印在心底。“本身是个毫无血泪的杀人机器”,这是他赐与本身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