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抬起一只手,将酒杯反推到醉梦嘴前,直视着醉梦说道:“不如你喂我?”
矮几上已经摆上了生果点心和酒壶,矮几边上还烧着火,屋里暖烘烘的,这报酬明显不是普通人有的。为了获得更多的金子,鸨娘可谓少有的用心。
醉梦神情微僵,究竟上她往酒里下了两种药,一种是迷魂药,另一种是迷情药。迷魂药有解,迷情药是没有解药的,因为不是甚么有风险的**,以是连解药都没有炼制。
可这些不能和主子说,她找了迷魂药的解药出来吞服,不一会儿她就感觉满身发热,浑身炎热不安,她晓得这是迷情药的药效发作了。
醉梦嘴角微僵,转而笑道:“好。”
绕过屏风,醉梦抬眼望去,正对上那道平平的目光,她心底微惊,脸上却展开了笑容。
她微微偏头,余光往案几处看去,却见男人还是在看那本比来在阛阓上很风行的话本,她也无聊时也看过,故事很新奇,另有些离经叛道的思惟在里头,写法与其他话本都分歧,且用的是口语,只如果认得字的人都看得懂里头的故事,以是才会受人喜好,可……主子如许的人如何也会喜好看这类不实在际的话本?
“公子可对劲了?”醉梦笑意盈盈地看着容华。
“妈妈来找我有何贵干?”女子慵懒地看着鸨娘。
“这不是你该管的,”男人睨了醉梦一眼,“在药效发作之前从速吃体味药。”
看清榻上歪坐着的人,醉梦有些惊奇,她没想到鸨娘嘴里的年青公子会如此年青,或者称少年更合适,年事仿佛比她还小,同凤鸣城那些世家后辈分歧的是,这位脸上并没有傅粉,皮肤有些暗,但模样倒挺姣美的。
容华的目光在醉梦的衣袖上溜了一圈,神采透着几分意味深长,嘴角微翘:“你感觉呢?”
“咚咚”拍门声响起。
“……是。”醉梦咬着嘴唇,忍着憋屈去了隔壁将那张被揉成了纸团的银票捡返来。
醉梦挑着媚眼,将鸨娘打量了番,快速笑了:“妈妈定是收了很多好处吧?”
“本日我们东风阁来了位年青的公子爷,人家要求高,要个有点性子的解语花,我揣摩着此人也只要醉梦你才气对付。醉梦,归正这白日你也无事,便去会会那位爷吧,人家但是挥金如土的人,不会虐待你。”鸨娘带着些奉迎的笑容说道。
那嗲得恰如其分的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但又不会感觉过了,反而给人一种被这声音电到了的感受。
“公子,醉梦来迟了。”醉梦徐行走近,她也在时候存眷着榻上人的神情窜改。
“主,主子……”她呢喃着,靠在坐椅上的身材缓缓扭动。
醉梦看了眼正在给容华捶腿的女人,感觉有点眼熟,估摸着是阁里的哪位女人,她脸上的笑容不减,举止轻柔地给本身倒了三杯酒,抬手以衣袖掩嘴喝了三杯酒,将空杯露给容华看。
鸨娘讪讪地笑,抬高声音说道:“那公子爷就在隔壁春意间,你从速清算一下畴昔吧,人家比来被琐事困扰,估计也没甚么耐烦等人。”
“我包你三天,但愿我明日来见到的你,指缝里没有装药粉。”
醉梦娇笑了声,执起酒壶倒了杯酒,端起酒杯,踩着莲步婀娜多姿地走到容华面前,身材一软好似满身没有骨头普通一只手勾住容华的脖子,轻坐在了容华腿上。
明显她刚才毫无抵挡的狼狈模样全被主子看在了眼里。
“主子……”
“主子,那人的口音不是凤鸣城的,他会不会和追杀主子的人是一伙的?”醉梦站在男人中间,轻声说道。
无声地叹了口气,醉梦走出了房间,去了春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