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方落,一道玄色身影徐行走出人群,迎着世人骇怪的目光,一步步走向沈天歌,毒蛇般的目光紧紧凝在沈天歌脸上,阴阴地笑道:“小子,好赌技,不过也仅仅是对于这群废料而言。对本公子而言,你太弱了。”
看着杯中美酒,沈天歌眼眸倏亮,探手端过酒杯,看着华服公子道:“来,我敬你一杯,以此庆贺本公子本日名利双收。”说罢,抬头饮尽杯中酒。
“呵呵,好张伶牙俐齿的巧嘴,本公子不与你在这华侈口舌,敢不敢和本公子赌一把?”来人几近挑衅地问道。
“哈哈,本日,天歌兄弟这个朋友容昭亦是交定了。”
“阿九,你莫非就不恋慕他吗?”司徒南一脸莫测地说道。
“哈哈,真巧,鄙人也住在城南。”华服公子朗声笑道。
来人也不客气,大袖一扫,手上骰宝顿时摇得虚影飘飘。
华服公子亦举杯将杯中美酒饮尽,继而又为两人满上一杯,笑问道:“不知天歌兄弟家住那边?”
“呵呵,就怕中间赌不起。”沈天歌一脸有害地笑道。
明天真是收成颇丰,沈天歌表情大好,拉上那位华服公子便往酒楼赶。
沈天歌俄然莫测地眯起眸子,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大爷便与你一把定胜负。”手指着面前堆成山的银两,道:“如果我输了,这些都是你的,但如果你输了,你又能拿出甚么呢?”
“呵呵,他此次插翅难逃。”司徒南一脸自傲地说道。
“哈哈,这话恐怕是本公子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普天之下,如果连本公子都赌不起,那另有谁能赌得起。”来人一脸张狂地笑道,平平无奇的脸上拢着一层傲然之色。
沈天歌不晓得南海鲛珠的代价,可现场还是有里手的,一见那珠子人群中顿时沸腾了起来。那本来在等待区的华服公子不知何时走参加中,眯眼打量着桌上的珠子,眼底隐然掠过一抹非常之色。
这边,战况正盛,黑衣人蓦地将手中的骰宝扣在赌桌上,在世人等候的目光中缓缓翻开罩子,只见五颗骰子皆已一分为二,五个六点,五个五点,在场哗然。
来人倏然自袖中拿出五颗碧光莹莹的珠子,放在桌上,对沈天歌道:“这几颗南海鲛珠如何?”
“容昭,来,本日我们兄弟两不醉不归。”沈天歌将手中杯子一扔,让小二帮两人换了海量大碗。
“呵呵,待你有本领将这几颗珠子赢归去再说。”来人阴阴地说道。
黑衣人一脸莫测地看了眼沈天歌,眼底闪过一抹阴鸷,道了声本公子还会再来后便甩袖而去。
“阿九,你那小王妃本日但是赚大发了,我传闻,天下第一赌坊此次的奖品但是天下第一赌坊一半的股权啊。”想到那一半的股权,司徒南便一脸恋慕妒忌恨,为何如许的功德就轮不到他呢。
现在,正对着赌王大赛的一间酒楼内,轩窗敞开,两位锦袍男人正临窗对饮,视野虚虚地投在远处正在摇骰子的黑衣人身上,此中一人薄唇微勾,笑道:“司徒,此次可别再让他给逃了。”
只见五颗骰子尽数是以单棱险立,上现三面,成败显而易见。看着这诡异高超的竞技,现场顿时沉默,心底却涌起了惊涛骇浪,这如何能够。
听着来人锋利刺耳的话语,沈天歌也不是个吃得亏的:“好个自命不凡的伪小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天下第一贱。”
“如此便好。”慕容九慢条斯理地执壶为本身倒了杯茶。
“容昭兄弟,本日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沈天歌一脸豪气干云地拍拍慕容昭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