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自感非常对劲,又换了支细笔,在角落处画了一个时装女人的背影,地上点了几滴落花,头顶则是适意的花树,这才放下笔。待放干后,用手机拍了发给了秦绛。
“必定是,不然为甚么配这两句诗?”
杜念点了点头,这是他来到这个天下后最新养成的爱好。
“并且就算进了剧组也不必然演的是配角啊,另有很多角色合适护法桑呢。”
“卧槽!不要啊!不要让一个花瓶毁了我的苏男神!杜念滚粗!”
秦绛把手机递给他:“我新签的艺人,本身写的书法。”
“杜念,方才演了顾老的电影,才成年没几个月。”秦绛一边给杜念答复“能够上传”,一边说道,“欧总举荐的。”
杜念遭到秦绛的批准,立即清算好桌子,将诗笺放在深棕色的木质桌面上,又重新摆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房四宝,换了个角度,焦距对准诗笺,恍惚前面的背景,拍了张画质感受几位古香古色的照片,上传到微博上,配字:“好几个月没练书法,献丑了。”
写下作画的时候地点和署名,摆布看看,只差一枚落款印了,不过印章得好好挑,本身亲身刻,这一点缺憾只能比及今后再弥补了。
接着又问道:“这是新人是谁?多大了?”
公司给杜念安排的是高大上的线路,毕竟一出道就参演了顾老要合作戛纳的文艺片,风格就比普通的新人要高出很多,是以选片和告白都要慎之又慎。是以除了定在元宵节第二天试镜的《仙途》,秦绛没有让杜念其他的电视剧电影做筹办,也没有为他拉告白。
因而杜念一向把本身关在屋里充电,年厥后杜家拜年的人很多,而杜家是个大师族,七大姑八大姨很多,杜念不想把本身放在这些人面前,任他们评头论足指手画脚,便很不规矩的一向待在房间里,并不欢迎客人。杜父内心不欢畅,却也说不了甚么,只能随他的便了。
杜念点了点头,他当年自上了神月山,就一向和欧明聿住在一个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练功就是照顾欧明聿和欧定宸的衣食住行,是以全教的人都觉得他是教主买的男宠,是后院的内眷,是以,当几年后他合作左护法之位的时候,让统统人都吃了一惊,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质疑和热诚,乃至另有不要命的上前调戏他,直到全教上高低下排的上名号的人都被他打败了,这才堵住了他们的嘴。
回家途中,杜念特地去买了笔墨纸砚,尽挑贵的和好的,归正杜父给了他一张信誉卡,不刷白不刷,又去乐器行挑了一架古筝和一把琵琶,付了钱让他们年后送到欧定宸的公寓里去,这才回到杜宅。
“另有吗?”
秦绛感受手机一震,拿起来点开微信,翻开杜念发来的图,顿时差点把本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