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表兄,赵二公子说得不无事理啊,若不是如许,为何唐锦瑟会被赶出靖王府?”
“本王懂了,不是你看到的,是赵二公子看到的?”
“我……”
坐在一旁的沈屹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抿了口茶后忍不住出头,“皇兄,本日是唐老夫人的寿宴,你如此行事,怕是……”
言论传得再刺耳,都跟沈屹坤没干系,人们只对她评头论足,从不敢冲犯高高在上的靖王。
一转头,说话的人是沈屹坤。
可他的话音还式微,就听沈屹坤话锋一转,“赵二公子如此言之凿凿,想来是把握了甚么直接证据吧?不如拿出来让我等瞧瞧?”
沈屹坤固然说得隐晦,但是谁又听不出来,真要被拉到靖王府府上,哪另有命活着返来?
不想就此作罢,但碍于身份又不能在此时跟靖王正面硬刚。
他眸光微沉,淡淡道了句,“来人,请赵二公子到本王府上,让鬼医替他好好瞧瞧眼睛。”
谁又看不出来,靖王底子没想放过那些辟谣肇事的人。
何如碍于皇权,谁敢置喙靖王此举?
固然他刚才做的统统又没同她筹议,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女人,凡是长了眼睛,都能看出他从风口浪尖上保护她。
正主亲身了局辟谣,另有谁敢冒昧?
身为别人之妇,却公开带着别的男人列席,这又是甚么说法?
赵二公子冒死顺从,一时候弄得席间乌泱泱的。
奸刁的朝赵月琪使了个眼神,对方立马心领神会。
他之前还为了保护江锦婳而站在她的对峙面,可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她的背景。
大家自危,恐怕下一个被请到靖王府的就是本身。
除非……
不管唐锦瑟如何解释,于情于理,慕玺的身份实在难堪。
他从未做过的事却被人言之凿凿道出来,当真是该好好“补缀”下这些人的眼睛了。
赵二公子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尽是不屑的顺嘴回道,“这还要甚么证据啊,这不明摆着……”
开口调拨道,“本来是一场曲解,靖王表兄都这么说了,谁还敢置喙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