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的事被沈屹明化解,没有对唐府形成甚么重创。
她端着茶点愣愣走出来,瞥见雅间的长官上坐着一个病气难掩,却美得不成方物的男人。
话还没说完,一把匕首就抵在她的腹部上。
这么一对比……啧啧……
想起前几日和沈屹坤产生的事,唐锦瑟只想避着反派走。
左边是个满脸络腮胡,坐得大马金刀的壮汉。
“本王又不在现场,还能查到本王头上不成?”
……明天出门碰到的熟人有点多啊。
晏秋握着匕首冷冷开口,“不想死就别张扬,出去。”
趁便还拿了假髯毛贴上。
免得被人抓住乱做文章。
男人很快笑得开朗,“佟女人当真是会开打趣,魏某初来都城,那里有甚么故交。”
散客观戏的大堂她倒是能挨个找,但是这类世家后辈,多数是定了雅间。
她的话刚出,刹时就悔怨了。
刚才魏某的神采只是一瞬,如果不是有灵敏的察看力和读心术,很难晓得他此时现在的表情。
“你们明天敞开了玩,小爷我宴客!”
但是,又想起沈屹坤……她实在是不想跟他有过量来往。
当即换上对方的衣裳,完完整全变成了一个小厮的模样。
唐显?这厮如何在这,据她所知,唐府统统人都被天子命令禁足,他现在不该在这啊!
随便酬酢了几句,她抛弃魏某就筹算回藏香阁。
他必定在坦白甚么。
毕竟,坐在雅间里的,哪一个是好乱来的?
为了保险起见,她去中间的裁缝店找来一套男人的衣裳套上。
确认抛弃了对方,她才安放心心肠出了冷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