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次被卫霜霜下媚香的经历,下认识地掩住鼻子,便是多一步也不肯往内里走。
“霜心,你和刘妈去把这些香水拿出去卖掉换些银两,莫要让府里的人晓得。”
“奴婢是替王妃气不过!”
卫霜霜赶紧惊奇地娇嗔,“诶?但是不点的话,霜霜睡不着诶。”
她穿书之前看了那么多种田文,那配角都是先种田发财致富再走上人生顶峰的嘛!
层层击破。
她抬起手悄悄拍了下本身的脑袋,娇羞地朝沈屹坤看了一眼。
霜心点点头领命,谨慎翼翼把那些香水装起来的模样,当真是敬爱得很。
“那你还能上去拦着王爷不让去不成?”
卫霜霜捂着嘴抽泣,声音又娇又媚,“王爷内心定是恨极了霜霜,才会如此冷酷。”
先认错悔过,再奉告王爷她悔过以后做了甚么弥补,最后以昔年旧事勾起王爷心底里的和顺。
“霜霜自知那日对王妃做的事罪无可赦,返来以后又是抄念佛经又是上香,只为王爷和王妃祈福。”
光是放入花瓣,那些水的味道也没甚么窜改的。
“我娘,姓苏名凉,我许是得了她的一些真传。”
霜心刚要跟上去,就被刘妈抓住。
卫霜霜听到他的口气松了几分,内心也跟着舒了口气。
“霜霜自知触怒了王爷,已经再无颜面见王爷。”
“既是无颜,为何还多此一举?”沈屹坤内心直接翻了个白眼,玩甚么欲擒故纵,嘴上说甚么标致话,还不是把他引来这里?
唐锦瑟摆摆手,“得了吧,我弟弟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晓得呢。”
刘妈当然也看得出来,王爷单独前去,倒不像是去发落卫霜霜,像是暗里见面普通不肯让旁人晓得。
“王妃的祖上是有制香师吗?”
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她要亲口探出王爷对唐锦瑟是甚么样的态度。
沈屹坤柔声道,“这些安神香过分浓烈,倒霉于你歇息,就不要再点了。”
刘妈摆摆手,奉告霜心少自作主张,“统统须得得了王妃的号令才气行动。”
唐锦瑟赶紧让霜心打几盆水,她又在水中放入分歧的花瓣,别离有茉莉花,栀子花,月季花……
“不必,你好好歇息。”
她如何也没想到,儿时只听白叟说过的名满都城的制香师,那位如同活在传说里有着极高制香天赋的人物——她的女儿竟然就站在本身跟前?!
而她的金手指不就是点水成香,这不是妥妥的老天爷赏饭吃?
唐锦瑟摆摆手,这原主苏夫人的名号还真是大……
俗话说得好,有钱有势,先有钱再有势嘛。
“之前阿兄在时,都是阿兄给霜霜讲睡前故事哄霜霜睡的……”
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爷,霜霜知错了,明日一早,霜霜定带着补品参汤亲身去处王妃道歉,就算王妃打我骂我,霜霜也毫不会说个不字,毕竟是霜霜有错在先。”
“如果王妃您的弟弟能上阵杀敌为您争脸面,哪还能任卫霜霜这么张狂啊?”
他的声音软下来几分,“起来吧,去披件衣裳。”
霜心张大了嘴巴叫出声,“王妃的母亲是苏夫人?!”
霜心不成置信地瞧着,她不懂香薰那些,只觉得是唐锦瑟在调香调出来的香味。
她现在穿进的这本小说设定奇特,襄国更重视熏香。
那现在这几盆披发着香气的水,跟制香大师苏夫人制的有甚么辨别?!
“你特地托吴嬷嬷带去故交信物引本王至此,现在却又不肯露面,想来也不是有甚么要紧的事。”
“啊!王爷恕罪,霜霜这几日抄佛经抄胡涂了,夜里又常常想起阿兄睡不着,本是点了这些安神香,却不知不但没有助眠,反而老是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