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被狼监禁住的兔子,只要他情愿,随时都能把她吞下。
可她被霸王硬上弓这类事,还是头一次。
终究,他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香肩半露,如雪肩头透着淡淡粉红,非常诱人。
但踌躇了一瞬后,仍然决定搞清楚他身上的香味。
沈屹坤的声音沉闷又沙哑,鼻音重得非常短长。
唐锦瑟赶紧快步走畴昔,“你如何回事?”
她伸手抓起中间的软垫,使出吃奶的力直接朝他的脑袋挥去。
她身子一怔,如同被电击。
低眸之间,瞧见唐锦瑟拧眉倔强的模样,沈屹坤的胸口不受节制地颤了一下。
明显软垫已经砸中,他的身子却还是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
看着沈屹坤情迷意乱的俊容,她俄然感觉仿佛本身也不亏损。
“你有病啊是不是!趁机吃老娘豆腐?!”
但是……她唐锦瑟岂是任人玩弄于鼓掌间的那种女人?
她的口腔里乍现一股甜美,顷刻间脑筋里有一刹时的空缺。
被他桎梏住,她转动不得,心头怦怦直跳,也不知是因为被擒住而发急,还是因为别的甚么。
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被他重重推开,只见他捏起山根喘着粗气道,“别管我。”
他却挑了下眉,嘴边划过不屑的笑,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被他亲吻过的处统统些发疼,白净的玉颈上鲜明多了两三个红印。
指尖悠悠滑落,最后停在她的下颚上,忽地一勾,他的薄唇就要再次落下。
唐锦瑟内心骂了句娘,在沈屹坤要扯开她的衣裳时,她抬腿一顶,正中他的腹部。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吻了上来,借此让她闭嘴。
忽地,她的两手手腕就被他用那条缎带紧紧绑住,整小我直接转动不得。
再细心一看,发明他满额都是汗珠,那些汗珠大滴大滴滑落,滴在案几的书上,浸湿了一片。
“沈屹……”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衿,刚要靠近就被他一把按在怀里。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眼尾已然绯红,眸子里透着难掩的情欲,连呼出的气味都格外炙热,嘶哑出声:“我如果不呢?”
她侧眸望畴昔,瞧见他紧攥拳头,撑在书案上。
他靠近她的耳边轻叹,“好啊。”随即,咬上她的耳垂。
这股味道,不是沈屹坤常日用的熏香。
他吃痛地往中间一躺,她趁机立马翻身站起,摆脱开那条缎带后拔腿就跑。
沈屹坤用力地扯了扯领口,满眼迷离地望着她。
这股味道伴着奶香,较着不是酒。
是她系在腰间的那一条。
明显,她现在底子过不去。
他现在的状况如何能够不管他?
非常刺目。
亲吻过后,他噙起一抹戏谑的笑,弯起玉指抚过她绯红的脸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上的衣裳已然被扒开。
哪知不但推不动,下一刻双手就被他直接按在头顶。
沈屹坤逼得很近,几近胸膛要贴到唐锦瑟的身上,她咬咬牙,伸手去推他,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滚烫的身子吓得缩回击。
她当即心中怔了一下,不妙。
爱咋咋地吧,她不管了。
忽地,他偏头就亲上了她的脖颈,湿热的双唇在她的脖间纵情残虐。
细心一看,他的眼尾泛着猩红,环境较着不妙。
“沈屹坤,我数三声,你最好放开我!”
这……这家伙如何这么烫?
搏命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发狠了要把他推开。
她蹲在他的跟前,从怀里抽出帕子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可那些汗多到把帕子都浸湿了。
“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唐锦瑟立马复苏过来,她和沈屹坤现在甚么都不是,这么做有朝一日必将悔怨。
他的怀里温热,短促的呼吸使得胸膛高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