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条色彩很浅很浅的疤痕,断岁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莫非说,这一条浅粉色的疤痕就是方才还在流血的伤口?
“尸身……尸身……”断时的声音软糯软糯的,带着点颤音,听上去可叫民气疼了。但是断岁临时可没偶然候来心疼断时,因为他感觉,断时这碎碎念并不是惊骇的呢喃,而是想要奉告他甚么。
此时现在,断岁俄然有点自责。
衣服的破洞对着的处所,恰是那一条淡粉色的疤痕。
嗯?
断岁只能模恍惚糊的听到这两个字,因而皱着眉非常嫌弃的扫了一圈四周尸身。
不过一想到断时大大咧咧的性子,断岁冷静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断时真的发明了甚么,估计就以她神经的粗细也绝对不会晓得本身发明了甚么。
而这一次,他也一如既往的悄悄抱着她,就像是在抱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固然说断时看上去软乎乎的,就像个乌黑的糯米团子,看上去可讨人喜好了,并且很轻易就能勾起别人‘捏一捏’的设法。但是断岁就是感觉断时很脆弱。
断岁紧了紧抱着断时的双臂,但愿本身的体温能为断时遣散些惊骇。
如果断时的身材真的刁悍到这类程度的话,又如何能够会受这么重的伤呢?再说了,要真的是返祖半妖,那断时为何没有任何大妖怪所具有的特性?
断岁感觉很奇特,因而将衣服贴在断时的腹部……
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第四次……
如果本身能够更快的处理鲶鱼半妖,这个小丫头说不定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等等……
为此,断岁感觉这是最合情公道的解释,但是同时又为这个设法感到好笑。
不等断岁开口问,断时的瞳孔俄然一缩,然后猛地闭上了眼睛。
第五次……
如果换作平常,断时是必定会像断岁想的那样,底子没有重视到这么个处所。
这个时候就要感激断岁对断时的体味了。
想来想去得不到答案的断岁感觉头疼极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归正小丫头也没事,他也想不通,那便不想了罢。说不定哪一天,这个小丫头会本身奉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