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余同道摇了点头：“你错就错在稍有点成绩就自我收缩。你爸我没颠末商，可这些年打交道的贩子很多，看惯了起起伏伏。有靠投机取巧一夜暴富的，有走了****运股市赚到钱的，有脑袋削尖了到处拼缝的，到明天这些人还在经商还剩几个？看看你伍叔叔，九几年那阵就几百万身家，每次往南边发木料都是十几个车皮。现在如何样？跑市场开豆腐坊去了。再看看你刘叔，守着个小卖店勤勤奋恳，头些日子我一问，好家伙，便当店开得满大街都是。此人啊，不管干甚么，经商也好，从政也罢，凡事都得脚结壮地。你总想着一步登天，能不亏损么？”
余杉苦逼的咂咂嘴，想着钱包里的两百多块钱，硬撑着说：“真够了。爸，你跟我妈的钱还是留着吧。”
“再有……我想想，哦，对了。再有就是买辆车，不要甚么入口、合伙的，不要新的，就买个3、四万二手能开的就行。咱家这处所地脚偏，过了六点半就没公交车了。我上放工倒没甚么，关头将来有了孩子，万平生个病连出租车都打不着……”
赵晓萌沉默着点了点头。或许在赵晓萌想来，没几天这个描述时候的词组，指的是一两年，或者更久。她底子想不到余杉所说的没几天就是没几天。
这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临走的时候，余母还死活非得让两口儿拎上了刚买的几斤苹果。归去的路上，余杉提着苹果，内心头揣摩着如何把那幅画脱手。身边的媳妇儿赵晓萌俄然说：“婆婆又给你钱了吧？”
老余同道皱了皱眉，说：“不敷花别撑着，我跟你妈加起来八千多的退休金，我们俩能花多少？”
余杉讷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