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看他那样我不由觉的好笑,“诶,你那眼神,像是把我当作你妈了吧。”
等我从寝室出来,邵易寒微微展开眼,见我手里抱着一堆东西,蹙眉:“你要干吗?”
想半天无果,我回了寝室。
额……烫手。
如何感受跟个没断奶的小孩似的。
“胃舒畅了很多,可我浑身还是没力量。”他神采又变的蔫蔫的。
“馄饨好了,起来吃吗?”我轻声问道。
“我胃很难受,能帮我弄点吃的吗?”他有力无气的说道。
把碗清算进厨房,我又打了个哈欠,人已经困的不可了,连洗漱我都懒的洗,可倒在床上却又莫明的睡不着,明显困的半死,可就是入不了眠。
我抬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很烫,“要不还是去病院吧,还烧着呢。”
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他额头满是密汗,神采惨白,手臂上另有刀伤,口儿有两寸那么长,一向在往外流血,看到他一手的血,我眉头拧了起来,忙跑进寝室,把统统我想到能止血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你到底是胃疼还是肚子饿呀?”我把水放到矮几上,然后坐到沙发旁,用毛巾把他手臂上的血迹擦洗洁净,再把按在伤口上的扮装棉拿下来,用他前次给我买的消毒喷雾消毒一下,再用纱布把伤口包上,,一气喝成。
这时我才想起来,昨晚邵易寒睡在本身家里,我刚想跟他说没有。邵易寒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冒了出来,“你们来干吗。”
看他阿谁模样仿佛也不是装的,我心想给一个病人喂食也不算甚么吧。
他闭上眼,非常衰弱的说道:“疼……也饿。”语气跟个小孩似的。
他眯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