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自天高低来,揉了揉流血的头皮和划破的额角焦心拧过来道:“仙山里的鹤童你也敢收?”
它师父是九重天上的四谛之一,位列九仙之上,如何能够连戋戋一僧一妖都收伏不了。
白素贞一向都未答话,收缩的蛇身蛇皮都绷的死紧,较着是在硬撑。法海禅师不晓得她是如何了,正待再问之时,耳边只听她一声谩骂:“非他妈在这个时候!”紧跟着便是一个猛子的突然速降,是撑不住要强行下落了。
白娘娘拧了两下脑袋说:“小伤,无碍的。”
南极仙翁这才做恍然大悟状,点头哀婉道:“呀!真跑了!人老了,公然眼神儿都不可了,这也能劈歪,你怎地不帮我看着点?”
小和尚似也有些苍茫,他方才瞥见它抓她,便将它收出去了。钵里的东西,此时正在张牙舞爪的叫骂,法海禅师埋头看了一会儿,也感觉这事儿办的不太好,皱眉苦思了好一会儿,方道:“归去再说吧。”
口中连连叨咕着:“又打啊?累了啊.....能不能歇会儿?”
法海禅师说:“我的庙小,容不下“大佛”,教养便更谈不上了。”
连个年纪悄悄的小和尚都说不过,成何体统嘛。
南极仙翁没答它的话,只将手中桃木长命拐上的葫芦摇地摆布四晃。
白娘娘死爱标致这么多年,立时就怒了,蛇尾猛地一扫打在仙鹤的腿上,而后卷住它的双腿就往地上砸。
老者说:“哦?方才不是清算的挺来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