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些人都在狠恶地抗议着甚么，当他们看到杨深的时候，反应就更大了。
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左一右跟在身边，看似在保护，但是那令人如鲠在喉的目光毫无疑问是赤\\裸\\裸的监督，监督着他每一个小行动。
飞舰里的时候极其有趣，在无数双眼睛的谛视下杨深学习着所谓的鲛人族的风俗和礼节，实在对于这些，他远比教他的人懂很多，可他不能表示出来，那不是扬瑟尔能会的事。
人类做了很多年的仆从。
连同婚服一同送出去的另有一面全息镜，现在镜中映出的青年那张脸全然陌生。
就在大部分人都开端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向盯着水下的杨深俄然听到了水花纤细的声响，然后，一条鱼尾跃出水面，悄悄拍打着浪花，在阳光晖映下泛出粼粼细光，随即又消逝不见。
以红色为主的军号衣，制作得相称讲求，杨深沉默盯了它半天，才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将他的“婚服”一件一件换上，迟缓地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然后闭了闭眼，再展开。
杨深没有答复他，只是在终究要上飞舰的时候，转头看着他，说了一句，“你是为了统统人，对吗？”
而现在没有鲛人驱逐，明显他们下不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