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就好几次在玉米地里脚下拌蒜,若不是身后有人及时扶一把,田果就摔个狗啃泥了。

农家人起床早,日升起日落息,田果穿衣服时,从窗帘暴露的裂缝看到吴婶已经站在院子里,双手拿一把大扫帚,呼呼扫着自家院子。

“没事,妈不累。”隔了两个半月才见到儿子,吴兰死力压抑内心难言的那股冲动劲。蒲月尾京剧团要在长安大剧场演《游龙戏凤》,她是女配角,每天排练忙得不成开交,可明天为了来接儿子,是特地告假出来的。

“田果呢,上班了?”过了一会儿,钮焕然俄然问。

“没事,常日上班我也这么夙起,风俗了。”

“我不怕苦。”田果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一脸不在乎,“来这里不就是刻苦的吗?”

“出去一趟。”焕然摆摆手,没细说。

“早上好啊,吴婶。”田果穿过院子时,对吴婶笑眯眯地说。

钮老爷子也在,但不用饭,坐在圆桌一家之主的位置看着一家人用饭谈天,暴露心对劲足地笑。

老妈吴兰和表弟唐思佳一起在火车站接他。

爷爷笑着点点头,内心是满满的欣喜。

“然哥,她就是丫蛋。”长江收回目光。单独笑一下说。

“喔喔喔......”

焕然先把刘长江这个做哥哥的痛骂了一顿,然后接过玻璃安到窗棂上,在一点点沿着四周抹泥子。

砰!门关上时用了很大力量。

刚出火车站就感到四九城暮春的暖意,焕然解开外套扣子,小风一吹,衣服在身后微微鼓起。

长江叹口气,他晓得姥姥是不放心他安装玻璃的技术。呵呵,不放心就对了,长江长么大,还没做过这活儿呢。

他面色太阴沉,刘长江咽了口唾沫才道:“明天小辉子上房顶本来想用弹弓打麻雀儿,谁曾想一失手把姥姥家玻璃打碎了。”

田果拿着洗漱用品走出屋子时,跟她住在一起的其他人也都挨个起了床,乡村劳动量大,把这些城里女人累的够呛,田果直到现在肩膀子还疼的要死,幸亏一行人里有人带了去活血化瘀的红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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