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谁?我和江宇卿?江宇卿和秦绒?秦绒和年清雅?我和年清雅?”殷子清瞥他一眼底子懒得理他。
“固然不清楚如何回事,不过此次你应当是洗不清了。”忍不住叹口气的秦绒面带怜悯地看着殷子清,“此次不解释清楚只怕你还没着名名声就是先毁了。你如何获咎人这么狠?”
“但是你在楚歌本来就是事。”秦绒咬了咬下唇,然后摇了点头,“你现在还是从速找小我把这事压下来吧……你应当熟谙能压得下来的人吧?只是这动静是港报传出来,最好能找个在香港台湾有影响力的。”
在脑海中三次尝试将攻略目标改成沈言失利后殷子清也就认命了,只能持续跟对方扯皮。他弯弯唇角似笑非笑:“不直白不可啊,您都直白威胁了不是吗?”
“子清,看到动静了吗?”
“我不介怀啊。”
“我说你们就不要争辩了……”刷着微博的秦绒听着他们的话,俄然一脸便秘地回过甚,“我们剧组的绯闻已经传得纷繁扬扬了。”
“主动和被动还是有辨别的好吧?!”徐子凡抽抽嘴角,“归正我不会同意的!”
“别叫得那么恶心,现在只要你才气压下去,你肯干吗?”讨厌地皱了皱鼻子,殷子清没好气地对着对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