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温家人如何敢做不敢承认,都打上门来要杀人了还曲解,那你们说,要抓我去祭奠温家先人的是不是你们温家人?将我两个弟弟打得吐血得是不是温家人?将吴奶奶推倒在地的是不是温家人?将吴婶子和二柱婶子打伤的是不是温家人?先挑起这事端的是不是温家人?平时在村里凌辱强大的是不是温家人架空外姓村民的是不是温家人?办事不公的是不是温家人?”
“我温家的事,不消你管,你算老几?”六叔公对着周老爷子号令,但人家理都不睬他。
面对温奇文一声声泣血般的诘责,大师都沉默了。
目睹没了活路,秦氏一气之下,烧了温家那族老的屋子,最后被温家送进大牢。因为没有伤到人,秦氏被判入狱三年。等秦氏出狱后,得知独一的女儿因她入狱,孤苦伶仃,艰巨度日,最后还被拐子拐走,存亡不知。自此秦氏对温家更是恨之入骨。
听到这话,在场的统统外姓人都产生了认同感。是啊,这么多年来,他们这些外姓人在温家吃了多少亏,咽下了多少苦果。之前也还罢了,但现在温家人都敢随便捏个名头,就光亮正大的要用活人祭祖,这还了得?
“温家人好暴虐的心机,温家人好狠的心肠。连自家嫁出去的双儿都能下此狠手,更别说我们这些没有根的外姓人。”
“曲解尼玛啊,老子如果再来晚一些,老子媳妇都快被你们欺负死了。”二柱不干了,他媳妇的伤白挨了?
没过几年,秦氏公婆过世,秦氏的男人染上赌隐,非命街头。独留秦氏拉扯一对后代,艰巨度日。谁知祸不但行,秦氏儿子与小火伴去河边玩时起了争论,被另一名温家孩子失手推动河里,等捞上来时,已经冰冷生硬。
“闭嘴,你可别胡说八道。”村长急了,这话是要让大师离心啊。
“村里为甚么遭狼灾?这么多年了,你们谁见过狼群下山的?哪还不是温家那些人上山招惹来的?他们要不去招惹狼群,村里哪会罹难?事光临头,温家还把任务推到一个孩子身上。老天啊,没天理了,和如许黑心黑肺黑肠子的人住在一起,这日子没法过了。也不知甚么时候,我老婆子就给人害死了。”老婆子说着一改刚才的彪悍模样,一下坐到地上,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大腿。
“你这臭婆娘,你就是个温家的下堂妇,不要因为你内心那点子痛恨,就胡乱辟谣肇事。”六叔公也急了,他也明白了这妇人的险恶用心。
秦氏那里肯善罢甘休,自请下堂,带着女儿分开温家。如此一来,她们母女不但没获得一分补偿,连家里的地步房屋都被温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