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柱香的时候,晚香便跑到了钱庄门口。气喘吁吁地环顾,仿佛钱庄表里并无甚么非常,或许真是本身想多了。奚晚香抚着胸口,抬脚往内里走去。
本来还在做梦一样想着殷氏因伤在床,二蜜斯年青无用,二爷更是不担事,本身则勉为其难地出来主持大局的场景,下一刻便被扔到了外头,这反差,让冯姨娘回不过神。
她就像是□□,殷瀼明晓得致命,可就是舍不得把她甩开,日复一日,仿佛还甘之如饴。
奚晚香让谨连出去了,本身则谨慎地解开下午为堂嫂包的纱布,重新为她上药。
仅仅是帮她措置伤口,奚晚香已是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擦洁净了四周的血,伤辩才闪现清楚,大略是被粗造的刀片划伤了,是以伤口并不规整,长长的一条,几近从臂弯处一向延长到了手腕,深可见骨。堂嫂清癯,手臂更是纤细盈盈,霜白的肌肤上布着这么一条伤口,还在不竭地渗着血珠,实在让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