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练,”夏沅正愁找不到人撒火,咬了一口兔腿,朝碗带着腿交还给二伯母,“给我留着,我返来再吃,”
正在厨房帮手的夏奶奶闻讯赶来,“宁子,如何返来了?”
累死了,再打下去,体力就透支了!
“那把三叔买的樱桃交出来,”
红得象她嘴上的槟榔
他的兵器是长缨枪,没法赤手空拳跟她打,那鞭子在她手里跟活了似的,底子进不了身,进不了身的对练,那不是对练,那是纯虐,以枪带拳,两人对练五十回合不见胜负,夏淙心想,小妹的鞭法又精进了,夏沣也看出来了,固然小妹没赢,但她气味至始至终都未曾乱过,对比夏淙,在三十回合后就气味渐乱,五十回合后,体力较着跟不上,固然招式不见输,但实在他已经输了。
“好吧,先去用饭,”
夏沅本来就是躲懒装睡,人一沾床,眼就展开了,夏鹤宁勾了下她的鼻尖儿,几宠溺地笑着说,“小机警鬼,还没放下,就醒了,”捏捏她的脸颊,“还睡不?睡的话,爸爸抱抱再睡会好不好,”到底是孩子,痛哭了一场,困觉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