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琛抱着她,喟叹地亲亲她的小嘴儿,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坏,定不饶你,”
这燃烧不灭,还火上浇油的东西,就是仗着本身不舍得动她,才这么肆无顾忌的。
不过挺费质料的,一百斤花瓣才得一百克的香脂膏,为此这几年,她连续在空间和山谷里各辟了十亩地做百花圃,莳植花草,一方面用来做香脂膏,一方面给灵蜂采蜜用。
夏沅搂着他的脖子,盘腿坐在他腿上,霸道地说,“不准,不准,那两都是种马天子,你就是我的周幽王和商纣王,只准疼我一个,宠我一人,”
却也被‘心尖尖’这三个字给顺毛了,同时,又心伤不已,“你还晓得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啊,尽气我,”
“就不,女人太乖,男人不爱,汗青奉告我们,传播千古的都是坏女人,”夏沅鼓着腮地说。
小嘴被吻住,暴风狂雨似的一阵亲吻,她底子没有抵挡之力,吓得一双眼睛瞪得老迈,不断地收回唔唔的声响,被动的接受着唇齿厮=磨,狂暴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嘴唇,像条蛇一样缠住她的舌头,将她从里到外啃了一遍,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着,恨不能容进心骨里的大力,夏沅不是个亏损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现在要她,才用心挑逗他的,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不惧的,但当她的双腿被分开,那根单手难握,粗如儿臂的滚烫大物在她秘处顶弄,对上他充血过后变得凌厉凶悍的眼睛时,她想起一句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撑上半身的植物,顾元琛向来就不是个落俗的,她有点怕了,挣扎着呼喊道,“你沉着点,我还小,我还小呢?”
她是空间的仆人,只要不触碰,就不会将人带出来,在空间的灵泉池里重新洗个澡,趁便内视了一番本身晶莹温润的玉骨及玉脉,极是自恋地感慨了一番,雪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吧,啃了几个灵果,方才爬起来,用灵气烘干身上的水,细细涂抹上遵循美娘给的护肤方剂,用了一百种鲜花,整整忙了三个月,颠末无数道工序和尝试炼制出来的百花香脂膏,香脂膏呈粉红色膏体状,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气,沁民气脾,一抹上肌肤就立即被接收,较着看出涂抹过的处所比其他处所要津润细致,可劈面脂抹脸,亦可涂抹身上,一膏多用,耐久利用,肌肤粉嫩如处|子,无斑无痕无瑕疵――
要不是有功法护持,他元阳真就不保了,一个起家,将人拉倒压在身下,照着腮帮就是一顿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声,“你如何咬人,”
“拿你啃过的果子奉迎我,你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顾元琛用舌头将她喂到嘴边的灵果顶了出去。
此人一欢畅,嘴巴就特别甜,跟抹了蜜似的,甜甜腻腻的,顾元琛受用的很,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捏着下巴地,加深这个吻。
大多时候,他纵着她撒泼,宠着她撒欢,爱看她鲜衣怒马张扬肆意的摸样,但偶然候欢过甚了,也会适本地给些小惩戒,一翻狂亲暴吻后,咬着她的下嘴唇,恨声恨气道,“今后在玩火,你就本身卖力毁灭,”
搂住她腰的手一紧,顾元琛粗哑着嗓音,一脸嫌弃,“你那点手上工夫,让你弄一个小时也出不来,”暗自运转功法,滚烫大物在她腿间抽|动,头儿就抵在谷口。
顾元琛埋入她的劲窝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在细颈上吮出朵朵红花,声音沙沙哑哑地说,“现在晓得本身小了,方才是谁说要帮我的?”
这几年除了春节回家过年,她就没出过谷,好想内里的繁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