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猎奇过。”弟子颌首轻笑道“听一些前辈说,那是很早之前一名唐姓弟子而至,不过他陨落的早……可惜了。”
墨若邪莞尔,跟着这名弟子走了小半个时候两人终究来到一块巨石前。昂首看着巨石上密密麻麻的剑痕墨若正道“这是甚么?”
“无事无事,我先给你寻个住处,你这几日用心修炼便好。”那名弟子摆摆手道“这一年来我们也是闲来无事,大师有空都去四周找有潜质的俗人来此修炼……”
男人披垂着长发,肩头和发上结着薄薄的一层寒霜。伸手悄悄抚过台上青年紧闭的眉眼男人轻声道“廿之。”
寻了一间照着见阳光的房间,墨若邪便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开端打坐修炼。那名弟子说的对,现在他的模样就算去了后山怕是还未见到人便是直接冻死了,趁着另偶然候从速把修为提上一点是一点。
屋里只要一个小小的木柜,内里也只是简简朴单的放着一套清风派的服饰。墨若邪拿着那套一看就是清风派服饰的衣服纠结很久,终究还是把身上的旧衣换了下来。
后山到底是个甚么景象墨若邪不晓得,但这些天下来墨若邪却也同进入后山送东西的那名大师兄接上了话。大抵问了几句墨若邪内心便一阵发堵,思考了一番墨若邪便筹算下次换他去内里送些东西。
“天……天乾君?”那弟子咬咬牙从怀里取出一块木牌道“我这师弟凌卿甚是聪明,还望天乾君……”
修魔和修道都有类似之处,墨若邪是魔尊又活了两辈子自是晓得这此中的关联。
墨若邪嘴唇动了动,过了半晌才低声道“那……我能…替你阿谁师兄去送东西吗?”
“这个…我转头替你问问。”那弟子想了想道“还是先看看你有没有资质吧,你如果没资质去了后山恐怕还未见到天乾君就得给冻死。”
“把刻着你名字的木牌给我。”那大师兄也好说话,看到墨若邪把木牌递给他后开口道“我先去奉告天乾君一声,嗯…你叫凌卿是吧?就先等着我的动静吧。”
“多谢师兄。”
“我最后在禁制外寻到了它们。”夙寒靠在石台上,手指悄悄划过墨若邪紧闭的双眼道“别睡了,醒来好不好。”
在后山的灵源洞天里,最中心的石台上则躺着一名身穿墨衣的俊美青年。若不是青年的胸口没有一丝颠簸,怕是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俊美的青年只是一具冰冷的尸身罢了。
“不是我们不想。”提及这件事弟子面色也甚是沉重,顿了顿弟子才低声道“老祖们都日理万机,而这瘟疫传闻和魔族又有甚么干系…现在急需人手应对魔族,我们也不能粗心的去管这瘟疫。”
“内里现在是一片冰封,真正的冰天雪地。”那弟子叹了口气道“我那师兄每去一次返来都得缓上半天,之前我们还恋慕他能见到天乾君来着……现在看来,还是我们荣幸点,传闻天乾君人更冷。”
那弟子皱眉看了看四周,这才咬咬牙上前一步小声道“瞥见之前那半透明的樊篱了吗?那便是一年前天乾君设的禁制。”
“慎言慎言。”那弟子急道“别再提‘天乾君’这三个字了,把稳祸从口出。”
清算结束墨若邪找了一支木制发簪简简朴单的挽了个发,先前他风俗半披着长发四周走荡,以后夙寒感觉不精力并且影响行动便教他如何绾发。
“阿谁,我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墨若邪颌首道“迩来山下有瘟疫,为何中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