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柳师叔:“明天又被媳妇撩了,好气哦……如何样才气情话说过媳妇,在线等,挺急的!”
谢瑾瑜“哦”了一声,拖着长长的调子,此中的遗憾之情闪现无疑。柳既明气味一窒,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她说了一半,俄然睁大了眼睛。
素衣见他不肯说,只好开口:“师兄和我一起追过来,进了鬼城今后瞥见了一个没了鼻子的人在那边骂师尊和师娘。我一下子没拦住师兄,当即就和人家打了起来。”
素衣细心瞅了瞅柳既明和谢瑾瑜的面色,扯了扯杨云清的袖口道:“师兄……”
谢瑾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倒也不接话。
耳边霹雷隆作响,眼睛里甚么也看不见了,唇齿之间满是柳既明的气味,冷冽,又带着等闲发觉不出的炽热。就是这一点点热量,刹时就将她囊括个遍,燃烧个遍,身不由己的缠上去,渴求着救赎。
“师叔?”谢瑾瑜晃了晃他的胳膊,“要来吗?这房间隔音不错的。”
他当然不会痛恨柳既明和谢瑾瑜的。与其说是痛恨, 倒不是如说是……不平气。他不平一贯光风霁月的师尊和心性纯良的谢瑾瑜二人受这盆脏水,两人在被诬告后竟也不争个一争,独自逃了,任由着那泼脏水的人坐在高高的位置上,趾高气昂。
现在谢师姐返来了,不管如何样,真是太好了。
杨云清瞥了她一眼, 止住了声音。
不要再嫌弃我啦!
谢瑾瑜合衣躺在柳既明怀中睡的正沉。柳既明谨慎翼翼的抱着她,也在闭目养神。
说到这里,她想起来甚么似的,眼波流转,仿佛春/水被柳叶轻抚划开一阵波纹,水面盈盈闪闪的倒映着柳既明的身影。
柳既明和谢瑾瑜牵动手一同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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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既明看了她一眼,目光微缓,抬手抚上她的肩膀,仿佛怕她笑岔气儿了似的,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去,“来日归去一起斗个痛快。”
血月缓缓从西边升起,挂在了天涯。
四人坐着吃了一会茶,又开了三间上房住了下来。因着谢瑾瑜和柳既明身上都没有灵石,房钱和吃茶的钱都落在了杨云清头上。杨云清倒也没有推委,一边状似不满的说着“跟了个穷师尊”的话一边乐颠颠的跑到掌柜的处出钱。
铃声中异化着一阵感喟,忽而就随风散去了。
不知何时,堆栈的四周起了一片浓雾,这团浓雾来的古怪又蹊跷,不一会就将四周团团包绕,密不通风。远处,一阵阵轻巧的铃声和着清风,如有若无的飘过。像是在呼唤着亡魂,亦或是在唤回那丧失的回想。
说到这里,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美意义,“到底他们人多势众,又多是穷凶极恶之徒,打不过,只好带着师妹从速跑。”
“那我好好尽力修行便是了,”谢瑾瑜转脸又笑道,“到时候,便能够和师叔把双修的功法挨个儿试个遍……”
话到前面,杨云清也有些不晓得如何表达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换了说法:“做此事。”
柳既明稳住气味,这才放开手,正视着谢瑾瑜道:“我本是剑修,修为又高你很多,神识对你来讲未免杀伐过刚,唯恐伤到你。现在还不宜……”
“勿要闹。”柳既明的声音微微有些愤怒。
她抿嘴笑了笑道:“对了,师叔,我早传闻有一种双修体例叫‘神交’,我们还没有试过,不如挨个儿尝尝?到时候,你不就晓得我脑筋里都是些甚么了吗?”
神交,顾名思义,二者神识相交,水乳融会,这是双修道侣之间最坦诚也是最隐蔽的双修体例。一旦神交,便是将本身倾囊相授,非论前尘旧事,筹算考虑,亦或者是藏在心底最隐蔽的苦衷都会被对方全全晓得,今后以后,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彻完整底的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