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谢瑾瑜的痛呼,柳既明蓦地回过神来,微微松开了手,转而握住她的手指,和她十指交握,紧密不分。
“这么便出来了?”在他们身前,老前辈突破了两人之间略微不天然的氛围,抚了抚胡子对劲的点头,“比我预感的要快一些。”
“云旗道人,两百年前天姿出众的一代散修,无门无派,却自成一家。这两百年内,为数未几几近飞升的修士中,他便是此中之一。即便现在,修仙界还到处传播着他的传说,有人说他已经飞升了,也有人说他已经陨落……”
柳既明常日里沉默寡言,倒不是他不会说话,只是不喜好白搭口舌罢了,但谁如果招惹了他,那嘴巴讽刺起来却也不是等闲人收的住的。
“小女人没事,你莫要慌。这小子的反应实属普通。”白叟家涓滴不觉得意的笑道,“修仙路上,表里不一者有,诡计诡论者亦有,到处有历练,到处会遇险,多些堤防是好的。”
“那前辈是表里不一者,还是诡计诡论者?”柳既明淡淡道。
小白痴。
这位曾经闻名天下的云旗道人,莫非,是渡劫失利了?
谢瑾瑜拽了拽他的衣袖,脸上挂着笑容道:“师叔,你曲解了……前辈,前辈他之前,有帮忙我。”
柳既明却完整不是这么回事,他对人一贯冷酷,只是因为本身天姿出众,能相谈者甚少罢了,但对所见之事绝对不是不懂。加上本身历练颇多,对人道深浅所知更是通透。谢瑾瑜倒是夙来心性纯真,就算被人坑了恐怕还只会乐呵呵的站在那边对本身说,“师叔,这是个好人”。
修仙之人对心魔一贯忌讳颇深,而故意误导本身进入心魔的,绝对不是甚么善人。
如许对柳既明,实在过分残暴。
白叟家朗声笑着必定道:“你这是在怪我。”
“你……”柳既明犹疑着开口想要扣问甚么,却被一个声音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