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墨咧嘴一笑,“小笙审人很有一套哦,你莫不是觉得他是小绵羊甚么都不会吧?”
“嗯。”凌朝歌浅笑着点点头,跟着他出去。
部下的人用小刀一寸寸地划开那人的手臂,大腿,脖子,又在伤口上撒上红色的粉末,便退回凌笙身边。
他手劲并不大,一鞭下去只在那人脸上留下一道蜕皮的血痕。
凌朝歌排闼而入,瞥见趴在书桌上玩墨的狐狸,似是俄然想起甚么,道,“你妖丹里的那丝魔气我摈除不了,你若不想修魔,就别动用法力。”
该死的小妖精,竟然跟他抢小笙笙的抱抱!过分度了!
凌笙眼底波澜不惊,毫不在乎他的话,手中结起纤细倒鳞的鞭子在手上拍了拍,挥鞭落在那人脸上,道,“本王不过是让你晓得你落在谁的手里,你无需同本王请愿。至于高人一等,你一个主子还没资格说这等话。”
“魔气传染?”凌笙为人,对修行之事天然不解,问道,“很严峻吗?”
凌如墨怏怏不快地跑到凌笙身上,鼻子一抽一抽的。
在被那幽紫藤蔓抓住后再度规复认识的那一顷刻,凌如墨的内心是崩溃的。
静王府秘牢位于西南角的护院练习场,牢中看起来挺洁净,异味未几,就连刑具也没有几个。
凌笙没有答他,冷峻的眼里意义很明白,奉告他他所晓得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