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严峻,天子必定会派人调查,又怎会因凌如墨那一席话当即给凌萧科罪。
“徐姚!”凌如墨打断她,命人将她带下去。
面对拒不承认的凌萧,天子也不由得恼火,若非礼法,早就一纸圣旨将他贬为百姓,他望向凌逸,只见他低着眸子,脸上没有一丝神采,不由沉寂了几分。
凌萧看他一脸嘲弄,心机憋着一口气,却碍于高座的天子不敢发。
被带上来的两人是前些日子刚去官的臣子,为官时职位不低,现在理应是归野生老,现在却作为了证人来到公堂。
凌萧为皇子,朝中职位便仅次于天子,卢云容身为臣子,在凌萧尚未科罪之前尚无直呼凌萧名字的权力。
为官十余载,两人虽无大功,却也未行贪墨之事,可说身家明净。
眼看时候差未几了,公判之报酬宗正寺寺卿卢云容,他一敲惊堂木,宣人带上凌萧。
他似是拿准了凌如墨不成能会有甚么证据,没有昨日下狱时的慌乱,反倒面色不善的看着他,随后才像上方坐审的天子施礼。
徐姚被凌如墨这一吼也唤回了明智,晓得本身失了分寸,抹了眼泪退下。
她转头看了凌萧一眼,神采惨白,谨慎翼翼地避开他几分。
凌笙此时也淡淡地开口,作为观审人之一,他亦有权发言,“五弟便是冤枉,何不听他二人把话说完?”
毕竟是未见过世面的布衣女子,一时见了这么多大人物到有些慌了。
此案公鉴定于次日中午,审堂之上坐了天子与众德高望重的侯爵。
凌萧指着凌如墨吼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诬告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