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之上,隐去身形的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托着下巴看着上面,表情看起来有些愉悦。
早在同凌朝歌回府的那日下午,他便已将雅罂一事奉告了父皇。因并不肯定此事是否与朝中之人有关,天子并未张扬。
因他腿脚不便,便未行叩拜之礼,只双手将木盒翻开呈上,便有宫人来取下。
一曲尚过,便应由人贺寿。
凌笙双腿不便,再者喜静,他的位子便设在了角落里。
“略会外相。”凌瑾答道。
“是。”宫女垂首应对,道了一句“奴婢辞职”便退下。
女子一组的传花落到一名十四五岁的公主手中,她兴趣勃勃地来到殿中,向凌瑾委身拜了拜,“三皇兄。”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道女声,世人一听,便将视野落到了角落里的凌笙身上。
只是这个游戏与平常的伐鼓传花稍有分歧。
另一个孩子解释,“我们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最后会产生那种事。”
原想让寿星太后敲鼓,可惜白叟年龄已高,看看便好。
“回皇奶奶,好多了。”凌笙笑了笑,清声应对,忍下喉间的弄痒。
凌朝歌百无聊赖地落到凌笙身边,看他沉默喝酒的模样,不由勾唇一笑。
粉衣的舞姬碎步入堂,向上方叩拜一礼,祝太后寿比南山,获得话才款款起家,足尖点地开端起舞。
小公主闻言一笑,让人取来古琴,道,“那皇妹舞一曲,皇兄为我伴奏如何?”
凌笙也不去看那传花到了那边,正欲停鼓,那打鼓棒却俄然又敲了一下,男人那组的传花刚好落到凌瑾手中。
每人面前皆是伶仃的桌案,携正妃而来的皇子则与正妃同座。
王爷、长公主献礼以后,便是各一品夫人与藩王。
待宫人将琴安排好了,凌瑾落座于琴前,试了试音,对那公主点了点头。
“孙儿凌笙祝皇奶奶寿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