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顾少白警悟地后退一步,就在此时,连续串嘶哑的呻|吟绵绵不竭地灌入耳中,仿佛压抑到极致,不得以才从齿缝中倾泻而出,也正因如此更加显得魅惑,听得人蓦地间脸红心跳起来。

顾少白胡思乱想,宁湖衣俄然动了动唇,呛出一口水,跟着悠悠醒转过来。

兜兜转转曲盘曲折,一些不肯细想的关联垂垂浮出水面。青年、少年、素鲤、元神之精、宁湖衣、锦衣人……各中连累千丝万缕混乱如麻,镜花水月谁又是谁何能辨清?又说权、财、色、贪、痴、嗔皆能成魔,这心魔幻景映照出的不恰是宁湖衣的色|欲?如果说压着这青年做轻易之事就是宁湖衣的心魔,他又为安在别人的心魔面前看得乱了心智,怔忪失语?

“唔……”顾少白抿唇,撤除最开端那一刹时的游移,很快融身水中,眼睁睁地看着岛屿越沉越底,将周边的海水搅成了一个庞大的旋涡,猖獗地转动着、拉扯着,恨不得把人给撕碎。

宁湖衣在幻景中猖獗地对青年各式欺负,那么出了幻景,对真逼真切存在于世的他究竟又存着何种动机,动了甚么样的心机?

帷幕跟着扭转的纸伞缓缓飞舞,本就不甚密闭,倏忽一阵风过,将帘幕吹得四散开来,暴露纱幔中两个身形颀长的男人,一上一下叠股相拥,正在这暮野山间肆无顾忌地行着交|合之事!

“啊!”顾少白大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已从心魔幻景中离开。

踉跄过后,顾少白勉强站稳,定睛一看,天幕低垂,银河隐耀,清楚是半夜时分。

“少白……”眼神恍忽了好久,终究定格在顾少白脸上。宁湖衣抬手抚上顾少白的脸颊,喃喃唤了一句,面上似哭又笑,强撑着起家拥住顾少白,肩抵着肩,额靠着额,两唇附近,仿佛下一刻就要贴合在一起。

宁湖衣……宁湖衣呢?!顾少白慌了,奋力在水中挥动动手臂四周搜索,瞥见不远处毫无知觉地随波逐流的人,心弦一松,随即又愤怒起来,他够不着!

估摸又是左券在搞鬼。顾少白皱眉,不安的感受挥之不去。如此平和的气象,谁能信赖这是心魔幻景呢?怕就怕不过暴风雨前的安好罢了。

宁湖衣伏在青年背上,从狠恶的情|事中回过神来,细细抚摩着青年腰侧因激|情而闪现出的几片素色的鳞片。仿佛触到了青年的敏|感之处,青年惊呼一声,腰一扭,不天然地颤|抖起来。宁湖衣一愣,神采随即暗了暗,一把将青年抱转过身,再一次压了上去。

对上青年毫无遮挡的脸,顾少白惊得颠仆在地。这张脸他并不是第一次见,虽说在幻景中撞见的时候还是少年的模样,多了些稚气少了些妖异,毫不丢脸出他们是同一人。

空旷的山谷杳无火食,只一片半人高的富强野草,零散装点着几朵长成宫灯模样的小花,披发着温和的白光,似与漫天星子遥相照应。

顾少白脚步顿了顿,觉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他头疼,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本觉得迟早要被拦下,没想到身后先一步传来熟谙的降落的嗓音:“你去哪?”

没法顺从的外力将顾少白抓起又抛下,再一次窜改了时空。

拖着宁湖衣登陆,顾少白筋疲力尽,几近厥倒。他瘫在海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脑筋却非常腐败。

“分涛!”合法危急关头,顾少白听到心底有个声音默念两字,面前金光一闪现出一支笔当头划下,瞬息将旋涡捣得不成气候,跟着海水缓慢分向两边,又生出两股细流将分开的两人集合在一起。顾少白紧紧握住宁湖衣的手,跌跌撞撞地扶着他踏浪而出,海面乌黑一片,竟是夜里。火线,系着一排排渔船的熟谙海岸已近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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