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现在灵力被封,就算是她另有金丹期的修为, 想要仰仗肉身度过这层横贯东西大陆的樊篱也是难如登天。
只是既然他能够把储物戒指给她,为甚么那枚玉佩却不可,莫非是发觉出来了那枚玉佩的代价来?
厉栀现在不但像凡人一样需求用饭,也要像凡人一样需求睡觉,饿了就吃辟谷丹,累了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上一觉倒也过得安逸。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但厉栀也不急,持续道:“你想要逃过追杀,我也想逃离这个处所,只要你帮忙我分开,我包管追杀你的那一伙人必然不会找到你。”
厉栀站起家来,把这个房间重新又打量了一番,房间看起来很大,实在有的只要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连一张床都没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墙角里躺着的。
厉栀心中更加不愉悦,开口道:“中间就如许突入别人的房间,用剑对着房间的仆人是想干甚么。”
厉栀刚才只听到男人的声音还觉得是一个比较细弱的大汉之类的,再不济也是个表面冷酷的人,让她不测的是,男人长得格外清秀,惨白的神采让他看上去比她还要荏弱几分。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我要如何才气摆脱他们的节制呢。”厉栀手指无认识地敲击着桌面,因为内心想着事情眼神有些恍忽,思路放空。
不过……那枚玉佩却有些古怪,不管他如何运送灵力出来都敏捷泯没,消逝不见,为了以防万一,那玉佩可不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