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卿阙来了兴趣,捻起一块干粮,掰成小块儿放到凤卿丞面前的碟子里,边问:“是吗?凤儿内心有我,才会让我入梦。”凤卿丞差点没被这句话呛住,不过是一个梦,龙卿阙如何扯出这么个结论。内心是否有龙卿阙,凤卿丞不晓得,不过眼里必定有龙卿阙,每日必见的人。
朝鸯始终都是站在不远处张望,见殿下鞍前马后地服侍凤卿丞,内心还是不适应。大多时候,朝鸯都是偏过甚,不去看凤卿丞的,不过怕产生之前跌倒的事,朝鸯会不时瞟几眼。
凤卿丞绷着小脸,摇点头,却说:“累我也要对峙。”龙卿阙放好茶杯,要过来陪凤卿丞,凤卿丞偏头说:“徒弟,你不消陪我了。”这几日,龙卿阙都毫无牢骚地陪着她,凤卿丞内心是有打动的,不美意义再折腾龙卿阙。
龙卿阙倒了一杯茶,端着茶盏走到跟前,“来,喝水。”凤卿丞为了保持站姿,偏过甚,嘴巴凑畴昔。龙卿阙握茶杯的手悄悄倾斜,凤卿丞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感谢徒弟。”凤卿丞一丝不苟地伸谢。龙卿阙淡笑,凤儿更加地灵巧了,抬手给她捋顺鬓角湿了的发际,心疼地说:“累么?”
凤卿丞现在修为不敷,哪都去不了,本来每日会外出野游的殿下,现下都只守着凤卿丞。不得不说,这一个“情”字,捆绑住了多少人,饶是殿下,也没能逃过。若不是她始终能卜卦到驸马爷的生命迹象,怕是殿下早就自暴自弃。
凤卿丞羞怯的模样,让龙卿阙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就势侧躺,手抚着凤卿丞的小腹轻揉,“今儿个累坏了吧?”凤卿丞闷着头嗯了一声,“站久了,腿有点僵,以是才、才……”凤卿丞怕龙卿阙曲解,解释她之前的行动。
凤卿丞恰好累得不可,人就瘫软在龙卿阙怀里,明晓得如许不好,可现在,真有点舍不得度量,便支吾地说了句,“徒弟,我好累。”
龙卿阙很喜好抱着凤卿丞,仿佛获得了全部天下。
“徒弟,我昨晚做了个梦。”一早,凤卿丞起来,嘴里咬着干粮,吞出来后,俄然想起这茬儿来。龙卿阙抬眸,“哦?甚么梦?”可贵凤卿丞会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