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祁宜修看着一脸安然的云司简,“若你提早跟朕提一句,朕也不至于如此被动。都城不是青容大营,不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斩一名三品将员,纵使他有违军规,你也应抢先收押后上奏,如许才不落人丁舌。”
云司简拦了拦,“别忙了,唤人来弄吧。”
“亥时了。”
“恩?”于白呼噜噜喝了口粥,烫得直呼气,闻声云司简问他,又赶紧咽了下去,“没有不好啊,就是感觉见到了将军更多面。”说着拿肩怼了云司简的肩一下,“是不是申明我跟将军的干系更靠近了?”
“不会,有事的话,将军必定会给我们留话交代,不会甚么也不说就走的。”
云司简因着于白那对劲的小神采一愣――我跟于白真的已经靠近到如此境地了吗?但是对上于白那双充满等候的眼眸又说不出阿谁不字,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恩。”
“大师都歇下了,等人的工夫我都能弄好了,你院里就有小厨房的嘛。”于白端着菜就要出门。
方宇揪了下于白的后领,“别多话,将军的事是你想探听就探听的吗?”
第二天入营,于白还没走到主帐,便看到等在帐外的常治,于白不待见他,想着干脆直接绕去小靶场得了,却被常治瞧见了,迎着他就跑了过来,真是躲都躲不掉。
“不熟?那你之前说你感觉他眼熟的呀。”
“不敢不敢。”常治能够也对本身如许挺不美意义,扭捏道,“我对你的箭术甘拜下风,以是特来拜师。”
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深人静的原因,云司简也褪去了白日里的那份严厉,反击起于白的嘲弄,“还不是因为某个明显不会却硬要逞强的人?”
“我当然吃过了!”刚说完,于白的肚子就不共同地叫了起来,为可贵于白灰溜溜地跑了,害得云司简连那句“你手有伤还是放着吧”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本想放轻脚步,门轴转动的声音还是惊醒了于白,腾地就坐直了,“恩?返来了?”
“你不信我又要问我?”翻了个白眼,于白回身就走,内心却不甘心肠补上一句,我就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