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友思转头怒瞪了一眼,“谁敢?”
这一次,还是只要于白吊儿郎当道,“这么多罪名,感受除了以死赔罪,也没他法了。”
“明知却用心说错,再加二十军棍!”
云司简看着范友思的神采,晓得他回过神了,淡淡道,“既定究竟,证据确实,就按军规,压出去斩了。”
不晓得是被云司简的一番话镇住了,还是不敢再去触逆鳞,刚才畏手畏脚的几人这一次行动敏捷。
看这架式,云司简是动了真格的了。范友思梗着脖子,“你不能斩我!我是近卫营的副统领!”
云司简将桌上的记录簿用力摔在地上,“营地里的每次值守,练习,加训乃至出兵都必必要有严格的详细记录,我看过齐云鹤和曲晋的记录簿,层次清楚,记录详确。唯独你的这本,一塌胡涂!作为一名甲士,你除了倚老卖老,另有何进献?你有何脸面在这里号令?”
于白略一思忖,也明白过来,干脆换了话题,“那,现在的副统领被先斩后奏了,接下来换谁呢?”
“本日谁当值?”
“你还是我熟谙的阿谁懒于白吗?我如何感觉你现在越来越……”邵时一时候找不到合适的描述词。
范友思有尽力睁了睁迷蒙的双眼,“将军?甚么将军?老子就是将军!”
云司简看着那几人,“如何?我是使不动你们了?方宇,违背军令者该如何措置?”
说者偶然听着心虚,于白嘴里说着“甚么妖不妖的”,眼睛却偷偷往云司简那边瞟,恐怕云司简也发觉出他跟最后的变态,可同时又有那么点一丢丢的希冀云司简能发觉出本身变态。
那人一听,“噗通”一声跪下,“不是的统领,小的记得,小的记得,是范副统领,范副统领。”
云司简正拾起范友思桌上一记录簿在看,头也不抬道,“本日,没我叮咛擅自出营者,军棍六十,赶出近卫营,永不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