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命倒是够硬。”
邵时老神在在地看着于白演出,拓跋茗毫无筹办被吓了一跳忘了反应,反倒是一旁的邵时提示道,“公主,神之子遭到了惊吓,是不是该找巫师来喊魂了?”
侍女闻言“噗通”跪了下去,嘴里喃喃念叨着甚么,邵时细心地听了几遍才听清楚对方说的是,“真神莫怪!”
于白想了一想,“那咱就窜改线路,让拓跋泓也沾点神迹如何?”
“见过统领。”
云司简看了曲晋一眼并未说话,由着曲晋将他们带进那间坐北朝南的屋子。
邵时担忧地看着于白,“或许她是代替拓跋忽或者拓跋泓来摸索你的呢?”
于白万分敬业地表示得畏缩,把本身躲在邵时身后,一脸你在说甚么,我如何完整听不懂的模样。
于白也一样在悄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比他设想中看着年青,但比拓跋茗看着更粗暴锐气,放到当代,估计会是女魔头真男人的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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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人走远了,于白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躺倒在毯子上,“女人,如何就这么爱放狠话呢?这不平白华侈口水力量吗?”
“这两天王城里的事情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那也换点高超的摸索好吗?说几句话就摸索了?这不闹着玩嘛!”
于白在王城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吃吃喝喝了三天,终究等来了上门的客人,只不过,不是他预估中的拓跋忽或者拓跋泓。
明显是云司简递的拜帖,可当事人却不急不忙,连话都少说,那平静自如的模样让祁宜谨更不想痛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