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再拍一条鱼上来。”清冷少年声声响起,与这潺潺溪水相互应和,竟是说不出动听。
流钰点头,“云师兄。”
这些步惊云当然晓得,只是他已经等了十年,武功虽大有长进,却还是比不上雄霸,如许他还如多么得下去,只能加尽力勤奋,即便代价是别性命,但只要大仇能报,他也死而无憾。
闻声步惊云步走了过来,摸上流钰额头,确认没有发热,然后用内力烘干了外套披流钰肩上,沉声道:“把稳着凉。”
语气固然有些冷硬,但流钰自是晓得这是他一贯体例,便只浅笑,孔慈见状不由插口,笑道:“是啊,钰少爷,你每次出去也不带上我,我每天都担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