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砚台中的墨又已变稠,可我仍旧找不到一句能够落笔的话。我该说甚么?从白日想到早晨,竟然还是一无所得,最后一咬牙,提笔写道:

我假装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他也假装甚么都没有产生过,我们绕了一个圈子,仿佛又绕回了原地。

我盯着绢条看了半晌,想尽力看出这平平得就像一个大夫开给病人的方剂中可有些许豪情的透露,一字字读了一遍“若喜甜可滴数滴蜂蜜……既可消食又对喉咙好”。内心轻叹口气,隔了这么久,你还记得我客岁曾说的嗓子疼,也记得我说过讨厌苦味,只是那丝有情老是透着事不关己的疏离。

霍去病把我拽进马车,一脸无法:“如何酒量这么差?酒品也这么差?”

我笑着点头:“好!明日我就去一品居。”

我笑着反问:“我算甚么人?岂能有处所给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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