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荟摸了摸,甚么都没摸到。
“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么?”箫悦的声音从唐荟耳边传来,搞得她有点痒。
唐荟吃饱喝足,抹了一把嘴,把碗一推:“速率点,洗碗去。”
唐荟昂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都十一点多了,她终究看不下去了,合上书,清算东西筹办回宿舍。
没有,甚么都没有。
箫悦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淡淡答了一句:“你太瘦了。”
人脆弱的时候老是但愿有些依托的,那些依托便会成为他们的拯救稻草,偶然候稻草会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偶然候,这根稻草却能把人从绝壁中拉出来。
箫悦下车,开了女生宿舍的大门,悄无声气的出来了。她算着班级上了三楼,再左转时,便看到了唐荟一动不动的蹲靠在走廊上,手机就在右手边。
窗台底下干清干净,连点积灰都没有,较着是被人抹去了。
唐荟悄悄展开眼睛,睫毛眨啊眨的,像把小扇子似得,箫悦离得近,黑暗中也看的清清楚楚,蓦地间心就像被那扇子悄悄挠了两下,即心疼,又心痒。
箫悦见她都吃了那么多肉了,伸手夹了一筷子青菜到她碗里去:“别看我妈妈那副模样,她很忙的,估计应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