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歆本来想让他睡床上,他对此无所谓,“我是男人,妙手好脚的,只不过感冒输液罢了,坐沙发就行了。”然后就有了刘歆躺床上,冷烈坐那头沙发上输液的一幕。
刘歆一指睡在沙发上的冷烈,孔殷隧道:“他在发热,费事你们给他看看。”
在卫生间里呆了好久,刘歆才慢吞吞地挪到门边翻开门。还好冷烈没站在门边守着,刘歆不由松了一口气。一昂首,却瞥见冷烈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上,已经睡着了。
也不管刘歆是甚么反应,宁姐缓慢地抓起她的包,头也不回地闪了。看到宁姐以最快地速率消逝不见,刘歆的确哭笑不得。
没等她把话说完,冷烈已经舀了一勺子鸡汤喂到刘歆嘴边,用眼神表示她张嘴,刘歆只好伸开嘴,喝下冷烈送到嘴边的鸡汤,浓香鲜美的味道从舌尖散开,中转胃里,伸展到四肢百骸。
想起他前些天是在香港开会,返来就直奔病院来看她,然后又忙着措置楚轩救她引发的风波,他是不是一向都在忙?是不是如许累病的?可他一向都不说,还给她熬鸡汤。他如许不顾本身的身材……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里,冷烈坐在沙发上,刘歆躺在床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实在两小我好久没有如许坐下来聊过天了。
先前只是猜想,现在获得他的亲口承认,刘歆的感受又不一样,下认识地问:“为甚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