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忆伸手指了指本身的脸,“你感觉我看上去像傻子吗?”

“做人类有甚么好的,需求顾及的事情太多了。都说民气险恶,我倒是感觉,人类天下的可骇乃至超越了妖的天下,莫非不是么?”

“没甚么,只是过来例行体贴你一下。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走咯。”

“我不会再见到她了。”玄青的身子切近空中,声音稍沉,“我这幅模样,又哪有甚么脸呈现在她面前呢?”

“沈霄,你体味我的。我嫌费事,不喜好弯弯绕绕。我们是朋友,也是很可贵的敌手,我赏识你的法力,也赏识你的为人,但这不代表我会爱上你。”

“等等――”洛忆叫住他,张了张口,却有些游移。她靠在窗台边,手指拨动着那株吊兰,眉头微皱。

“这些天来,多谢你了。”那黑蛇支起上半身,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凌慕风,吐着信子说。

“我是人类。”凌慕风皱了眉。

获得了洛忆的答复,沈霄微微点头,回身排闼分开。

沈霄一样不是那种喜好胶葛不休的脾气。洛忆与他说清楚以后,他反倒感觉非常轻松。他们之间是朋友,也只合适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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