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夏流云又说道,“也好,我这日子刚好闲得慌,就当是陪你们解闷就是了,我就在这山上等着你们……”
百里屠苏的运气当真很好,他的徒弟紫胤真人是当世剑术名师。他的师兄,也不是好对付的人,当年给他下了蛊让他们师兄弟自相残杀,最后竟然还能息事宁人……
安庆瑟缩着垂着头,看起来这个处所确切给他留下了很多深切痛苦的回想。
陵越走到欧阳少恭身边,单手掐了个清心诀替他遣散身上的不适感。然后唤出佩剑霄河,在剑上附上一个清风咒以后挥着乌黑的剑身在空中挥了个简朴朴实的招式。只见一道伴跟着树叶气味的剑气直直的把山路上的雾气劈开了一条不算宽广的路,陵越看着欧阳少恭低声扣问道,“先生可还好?清风咒能持续的时候不长,若无大碍,还是马上解缆吧?”
陵越有些猜疑,“去见他做甚么?”
陵越上前走了一步,摸干脆的叫了一声,“夏兄……”
上山的路已经长满了杂草和树木,但是安庆却能毫不游移的在山林里穿越。走了几近半个时候,安庆带着两人在一个形状奇特的树桩前停了下来。
安庆只是无辜被关在这里的灵魂,只要想起当年的死因,便可再入循环。只是要这孩子重新回想,未免过分残暴。
在蒙着浓浓雾气的荒山野林里行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每一分每一秒都警戒起来。安庆走在前面,大抵在生闷气,只顾低头走不说话。而陵越和欧阳少恭并排走在前面,两人走得近,却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却也不难堪的氛围。
愣了一下,陵越低着头仿佛又想起自家阿谁还在昆仑山待着的面瘫小师弟,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悄悄伸展在唇角。
安庆不安的飘在陵越中间,他模糊感觉本身晓得哥哥想说甚么,以是看着夏流云的眼神像是要求……要求他别说出来……
安庆冒死的点头,在他先入为主的看法里恐怕没人能敌得过他那哥哥。
陵越没说话,而是悄悄的察看着山上的动静。倒是一旁的欧阳少恭忍着身上的不适感浅笑着安抚他,“安庆莫怕,以陵越道长的修为这山上的厉鬼也难以撼动他分毫。”
“方才鄙人便有一事很猎奇,看陵越道长一副不苟谈笑的模样,但是对小孩子却不测有耐烦呢。”说的时候还看似毫不在乎的看了安庆一眼。
一旁痛苦沉默了好久的夏闻烈俄然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略带歉意的看了陵越一眼,然后又转过身看着夏流云,“流云,别再执迷不悟了,当年的事你错了,现在的事,你错了……统统的统统都是错的……错的离谱……”
商讨的最后结论还是安庆带着陵越和欧阳少恭去找他所谓哥哥,安庆固然是各式不肯,但是实在撼动不了陵越的决定叶志红让步了。
欧阳少恭的表情看起来仿佛很不错,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里尽是浓厚的笑意。
“唔……”闷哼着,夏闻烈已经痛苦的忍不住跪在地上,双臂紧紧的环着本身,晃眼的红色火焰包覆着他的满身。
夏闻烈展开眸子看了一眼陵越,只能恍忽的摇点头,“别过来……”他用左手紧紧的按着右手的手肘,一股难以按捺的力量从身材深处逐步伸展最后堆积在右手的手肘处。
一不谨慎堕入了回想,好一会儿陵越才恍过神来,在安庆那猎奇以及欧阳少恭尽是笑意的目光下他缓缓的开口,“我师弟小的时候也是个不好照顾的孩子,以是对于小孩也就比凡人多了些耐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