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埋没很深的魔煞。”
“呵――”温热的气味在耳边缭绕,一身纯白狐裘与那人嗜血杀伐的性子毫不相衬,“我说敬爱的弟弟,你是忘了你的性命已经不属于本身了么?”
夏闻烈不说话,男人还是保持一个愉悦的笑容揽着他的肩一跃就跃到另一边去,和陵越另有夏流云构成三方对峙的情势。
压抑的氛围覆盖在几人之间,蚩翎扯了扯夏闻烈,但是后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蚩翎仿佛也不想刺激他,也就只能站在一旁守着了。
看他乖乖的不敢转动,蚩翎表情非常愉悦的没有持续做些甚么,只是看着那边的陵越开口说道,“陵越道长,你此行的目标不是为了加固封印么?你也该做闲事了……”
实在此时陵越的认识已是恍惚边沿,尽力想听清夏闻烈的话却一个字都听不到,最后干脆面前一黑完整落空认识。
“别再执迷不悟了,当年之事你拖这么多无辜之人下水,至今不悔?”陵越冷着脸,长剑直指倒在地上的夏流云。
让安庆和欧阳少恭退后,陵越淡然应对。陵越的修为不就不低,临行前另有师伯传授的降服之法,要压抑他本就不是难事。
夏闻烈的神采顿时煞白,“你敢!”
陵越皱着眉头,这个半道呈现的男人实在是太伤害了,这就是夏闻烈的哥哥?还是别等闲招惹为妙,也只能把目光放回夏流云身上,夏流云的情感看起来已经靠近崩溃的边沿,特别是看到蚩翎的身影以后更是没法安静。
他淡然转头,只见蚩翎冷着脸毫不包涵的抽出了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