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陵越有些微行动的时候百里屠苏就醒了,只是他没有勇气面对师兄的斥责便也就只能假装仍在熟睡,能多抱一会便多抱一会,说不定等会师兄连三尺以内都不答应他靠近。
担忧自家师兄的身材是否仍有不适的百里屠苏也顾不上被斥责的事便起了身,将陵越的身子转向本身吃紧的问道,“师兄,可有那里感受不适?”
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见师兄有所行动,他这才摸干脆的叫了一声,只是师兄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了起来,很有惊弓之鸟的意味。
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的百里屠苏愣了愣,随即苦笑,“师兄……”
像师兄这般不但操心着天墉城的琐事,更要为本身的事情驰驱繁忙,即便是熟睡了眉间也会不自发的微蹙。像彻夜这般安稳甜睡的师兄是百里屠苏从未见过的,但不知第二天朝晨醒来师兄的眉头会不会皱得比以往都短长。
和顺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的陵越身材一僵。他现下思路混乱不堪,实在不晓得该用甚么神采去面对自家师弟。
陵越微微蹙起眉头,“胡说甚么,又不是第一天晓得你身带煞气,所做之事并非悔怨,只是……”叹了感喟,前面的话他也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