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校刊掀到最后一页,纯白的背景上只用玄色的根基字体印上了编采职员的名单。比起她刚入社时名单上清一色都是“金允媛”丶“刘政珉”和“姜在熙”,现在的职员就齐备多了。
她的双眼丶嘴巴都没有被堵塞或掩上,双腿也保持着自在,只除了双手被绑着以确保她留在这房间内以外,她也算是被虐待的人质了。
转头与对方对视,几秒后她又败下阵来。对着他,她真的很难倔强地斥责,“那么,你筹算甚么时候才气放了我?”
“等胸花礼结束今后吧。”从他喉咙中滑出的声音还是一样降落,若不重视谛听便会感觉恍惚得让人难以听清的发音。那背脊永久闪现着佝偻的曲线,只是眼神已不复初见时的羞怯。
她嘀咕了一句,走到校刊前哈腰查抄,面上的几本也跟榜样一样,是很完整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