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的时候恰好碰上北国哥,我跟他说我去找你了。”
被点名的安以栖内心一紧。
“哥是不是得好好感激我?唔——得记下这个情吧?”
内心所想一不谨慎就从嘴里溜了出来,权至龙感到脚上一痛。脑海里本来就被有色彩思惟所环绕的安以栖在听到某自带歧义的话语后,毫不踌躇地踩上了说话人的脚背,堵住他以后能够持续的倾斜话题。踩完后还瞟了眼,因为权至龙穿的是全黑的活动鞋,看不出任何她犯案的证据,安以栖耸耸鼻子,好想再踩两脚。
突然蒙受攻击的安以居住子一抖,瞪圆了眸子,耳垂湿漉漉的感受让某些不堪回顾的影象片段在脑海闪现,她顿时如同炸了毛的小猫似的挣出了权至龙的度量,“呀!”声音拔高后发明不对又立马抬高下去,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权!至!龙!”
固然权至龙不太在乎,但是目睹李胜利气急得脸都泛了红,他还是抬起了手,摸摸他的脑袋:“嗯,做得好。”
既要打保护,又要被虐狗,恰得当事人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李胜利好想撂担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