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这阵子对你那玻璃和拍卖行的,非常感兴趣。他最爱此道,明显身为皇子,倒仿佛朕有多虐待了他一样。恰妙手腕……昔日里京里一向说他是财神,朕也这么感觉,只是现在和你一比,他那点东西就是小打小闹。朕已经应了他,让他去工部帮手你。就是不晓得,你愿不肯意收了这个门徒。”
这就是一个坑,一个专门为这几家设的坑。
“史鼎没找你?”
薛王氏皱眉,王氏这话听着如何像是说她丈夫是因着薛家钱多会办理又讨了皇上高兴才有本日一样?
徒元海一嗤,“你倒是能物尽其用。”
王氏见目标达到了,略坐了会儿,见女人们那边差未几散了,便起家告别。
徒元海一愣,一双眼睛盯着林宁,目光如炬。林宁也不惧,接着说:“非论是统账那边也好,拍卖行也罢,连同作坊办理的都不但一小我。微臣各方起码都安排了三小我,并且三小我都无任何姻亲好处干系。如此一来,起码前期,他们最多只能贪墨些银子。且数量另有限。以微臣现在的办理轨制而言,想要在这上面动手非常困难。让他们贪墨,本是想着水至清则无鱼,并且也是为了引别家中计的手腕。能贪墨到手的银子不会多,碍不到户部的收益。”
“老爷不耐烦同人应酬,我却不得不替他筹算。幸亏现在管着这玻璃的是妹夫,两家还算是亲戚,我就舍了这张老脸求你一求。”王氏不免将那银票又往薛王氏身边推了一推。
“悠长一来,王信看着账面上的利润,便会对玻璃更加志在必得。而他沾手不到作坊的事,天然便要从贾政动手。贾家内囊中空,本来得了微臣送去的财产,虽他们运营不善,可好歹也能撑个好几年。却恰好又有探亲别墅这档子事花了个七七八八。
次日一早,林宁便揣着一叠银票用盒子装了让人套了车出门,却不是去工部,而是直接往宫里去。
薛王氏应了,林宁才接着方才的话题说:“如海兄拖他考教诺哥儿的功课,这倒也是个借口。到时候,就这么说吧。让人接了诺哥儿过来。黛玉是长姐,父母不在,对诺哥儿有教诲之责,天然不放心,也是要跟着过来的。”
就那批镜子已经几十万了,王氏内心有了底,“那也有很多了。工部那边不是出了政策,等下批玻璃出来,就该轮到外头的人了。”
说道后代,薛王氏神采刹时温和下来,面上笑意满满,“林女人做的也好,只是旗鼓相称,便干脆做了并列第一。”
王氏一边想着,拉着薛王氏的手就更加亲热起来,“这才好。我们是在京里住惯了的,年年如此倒也不感觉了。你们刚从南边过来,怕是一时难以适应京里的气候了。有这玻璃在,正恰好呢。说来,这也是妹夫的本领。”
“让王信从帐本上看出利润之具,王家在同贾家史家各种协商将前提好处谈妥,再到他们进入作坊,还需出来很多次约莫才气拿到大抵的方剂。这前前后后的时候,约莫刚好也需求那么三四年。现在非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晓得玻璃对举国的好处,是让国库丰盈的利器。盗取玻璃方剂,往轻了说只监守自盗,往重了说……”
当今贾二太太为了给贾政谋缺还送了八万两过来,贾家这会儿恐有些艰巨了。偏贾政是在作坊上监工,不接办银钱的买卖。这时候王家如果送了个枕头过来,贾家必定会承诺。而以贾政的才气,便是在作坊,恐怕也是弄不到方剂的,最多能给做个打草率眼的。王家必然会让王信亲身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