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是太太谨慎了些。即便不是,太太身子不舒畅,找个太医来看看如何了?再说,若万一是真的呢?”
贾敏还在家时,便对王氏将公中财产想体例拉进本身私房的行动有所发觉。自贾瑚早夭,张氏当场晕厥,生下贾琏后便去了。张氏这一去,王夫人的行动就更加放肆了。
欠户们懵了!妈呀,皇上是不是脑筋坏了,这闹得是哪一出?如何搞得跟签书画押一样?嘴角抽搐,内心猜疑,可看着签了字便能够走,不消还钱,好吧。我签!
再看看林如海,其父再袭了一代已经是恩赐了。这会儿又特赐了三代,何德何能啊!世人妒忌得眼睛都红了,更有很多人嘀咕。皇上爱才,虽昔日对科举出来的前三甲也是喜爱有加,却向来没有这么大恩情的。太变态了,太变态了!
贾敏一愣,从贵妃榻上坐起来,可面上的忧色还来不及闪现又皱起眉来,“平常迟个四五日也是有的。或许……或许……”
一个动机一闪而过,让贾政住荣禧堂,恐怕是想着今后将爵位也给了他吗?放纵王氏的行动,怕也是想着这爵位是要上头准予的,并非她说了算的,是以万一不成,好歹能让二房有银钱傍身?
贾母松了口气,放开贾敏,言道:“姑爷跟着李尚书措置这欠银之事,你这会儿让我们还银子,但是传闻了些甚么?”
贾敏张了张嘴。当年大嫂张氏将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惜,自生了宗子贾瑚以后,身子便亏损,没甚么精力。贾母又偏疼二房,便将这管家之权给了王氏。
贾母心中一松,拍了拍她的手,也便不再说了。毕竟皇上的态度摆在那边,还不是和畴前一样,不过是哭哭穷罢了。贾敏恐是想多了。
贾敏不信自家母亲看不到王氏的这些行动,但是她却不闻不问,乃至有几分娇纵的意义。比如现在,这不准她再提的态度。贾敏内心模糊有些不安。
知母莫若女,贾敏看着贾母面色便知她未曾放在心上,她嘴唇微动,但见贾母已同王氏提及话来,终究咬着牙叹了口气。又坐了一刻,略陪贾母说了会儿话,便起家告别。